他们刚才竟然想为叶锦潇求情?
他们差点被这个恶毒的女人欺骗了!
柳明月觉察到倒戈的群众,唇角划过一抹得逞般的笑意,维持着自己的大好形象,语气娇柔:
“聿辞哥哥,请你看在月儿的面上,饶过王妃姐姐一回吧,相信王妃姐姐不是故意害月儿的。”
字字看似维护,又句句直指其罪名。
众人很心痛。
看看,看看,柳侧妃多善良啊!
叶锦潇不仅要拆散人家,还想弄死人家,简直比毒蛇还要毒!
“月儿,本王今日便给你上一课,什么叫做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楚聿辞的目光比毒蛇还要阴冷,淬着满满的杀意,每一个字音都像在凌迟:
“将她带下去!”
两名士兵粗鲁的抓住叶锦潇的左右手,剧烈地疼痛终于令她的魂魄回归本体。
嘴角破裂,右脸的骨头也碎了,半边脑袋好像被打掉了,连扯开嘴角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
在所有人冰冷看戏的注视之下,被架了起来,像条丧家之犬。
被带走前,薄凉的目光扫了楚聿辞一眼。
说不出话,但那道淡淡的目光冷凉如冰,无波无澜,再无昔日的爱慕,就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他们之间的隔阂,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
楚聿辞皱了下眉头,不知怎的,这道目光在脑海回闪四五遍,挥之不去。
心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柳明月小鸟依人的握在聿王怀里,笑得眼角都飞起来了,要不是还有这么多人在这里,她得装装样子,恐怕牙齿都要笑掉。
终于除掉这个贱人了!
重病区。
在离营地最远的山背处,支着二十几个小帐篷,位于山背的位置,逆光的角度,里面晒不到太阳,阴沉沉的,迎面掀来的就是一股子死气。
“进去!”士兵打开沉重的大木桩子门,粗鲁地推叶锦潇。
“叶姐!”
春静一路追了过来,“叶姐,我相信你!你定是被陷害了,王爷连调查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定了罪名,未免对你太不公了!”
虽然得知了叶锦潇的真实身份,但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外界传言有误,真正的叶锦潇与传言的叶锦潇,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叶锦潇轻笑一声。
想不到原主臭名昭著,人人喊打,竟然还有力挺她的人。
春静急着急着,猛地想起一件事:“昨晚!”
“对了,昨天晚上,我看见一个士兵偷偷进了柳侧妃的帐篷!”
春静一拍大腿,她怎么把这种重要的事忘了!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男女有别,柳侧妃怎可与士兵独处,可第二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一定有蹊跷。
叶锦潇眸子微沉,“你确定?”
“亲眼所见,不敢有假!”
叶锦潇眸光微闪,沉思片刻,招来春静耳语三两句,春静脸色凝重的直点头。
几分钟后,春静离开,叶锦潇头也不回的进了重病区。
十几只帐篷支在那里,几个患病的士兵脸色颓靡的倒在地上,重病的百姓横七竖八的倒了一地,一股浓郁的死亡之气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