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不过低低沉沉、没有任何情绪的一个字,听起来却格外瘆人。
慕昭昭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挣扎:
“这……这妾怎么知道?妾是客,不是主,这主家的事,就不必问妾了吧?”
“客?”夜无殇咀嚼着她的话,声音多了几分嘲弄,“本王看你倒十分想反客为主,左右本王的家事。”
“妾不敢,不敢……”
慕昭昭吓得连连摇头。
“不敢?”
夜无殇缓缓俯下身,气息开始游走在她的耳畔。
就像白日里与她同骑一匹马,那细细麻麻的感觉又覆了上来,仿佛一只小虫子在爬,让她的耳朵又酥又痒。
“不如本王命人取来娇然的银耳燕窝,乐怡的杏花酿,水瑶的冰镇水果,来给你解解暑?”
娇然的银耳燕窝,乐怡的杏花酿,水瑶的冰镇水果……
可想而知,今晚这些东西里面都被加了什么,那可是景星河特制的媚药!
景星河的医术如何,没有人比她更了解。
他配的药,总是药效奇佳,事半功倍。
若是她当真吃了那些东西,那今晚不得变成母老虎,将夜无殇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
夜无殇一定是知道了这里面的蹊跷,一定!
可只要他还没亲口说出来,她就还有机会。
于是她继续做垂死挣扎:
“妾今日乏得很,这就打算回去歇下了,夜宵就不必了,多谢王爷……啊……”
话音未落,慕昭昭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竟落在了夜无殇的床榻上。
下一瞬,夜无殇的人便压了上来,将她牢牢锁在身下。
“来人!”
夜无殇望着她,直接对外发了话。
这两个字,像张催命符一样,一下就贴在了慕昭昭的命门上。
“王爷!”
她朝着夜无殇大喊一声,声音凄厉,像死了爹娘一样。
下一瞬,她小脸一垮,眉梢眼角都耷了下来,嘴角下压,一副快哭了的模样,怂怂地吐出几个字:
“妾知错了!”
认了吧,慕昭昭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再不认,她怕自己今晚走不出这间屋子。
这样的姿势,就如同带她上了刑场,夜无殇就是刽子手里那把刀,她想活命,只能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