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李连城又是一笑,拉著他跨出院门,李登宵只觉视野一亮,鸟啼虫鸣、花开如锦,精神一振,情不自禁地露了笑颜。两人步行出了宫门。和两年前相比,皇城中俨然是一番天翻地覆,街道腾宽五尺,几道深深的马车辘印直通向大路尽头,道路两侧闾檐相望、酒旗林立。李登宵久未见过这般热闹场景,他一生之中,半是对著黄沙落日,半是对著森森宫墙,见到人声鼎沸的闹市,只觉得事事都十分新鲜,直盯著路边捏糖人的小贩、卖糖葫芦的老者看个不停。李连城拉紧李登宵的手,生怕他走丢了。等到了萃红楼,才发现前面的热闹繁华抵不上此处的一个门面,一块雕金镶玉的门匾下,红绸裹柱,两名美豔女子露出半截欺霜赛雪的苏胸,倚门而笑,人流络绎不绝,显是生意极为兴隆。李连城紧拉著李登宵的手进了楼,前厅的小二姑娘一拥而上,将二人拥至空座。原来这萃红楼并非只经营酒水饭食,而是吃喝嫖赌一应俱全,自左厅而入便是赌馆,自花厅而下便是温柔乡,大厅有数层之高,占地极广,足以容纳百人,大厅二楼乃是雅座,三楼仅设几个包厢,作陪的有花魁娘子,亦有卖艺的清倌,若是要清静,那包厢里也可以比什麽都清静。李连城打量好几遍,才拉著李登宵入座,对著李登宵暗暗皱眉道:「我们哪来银子上三楼?」李登宵惊怒不已:「你可是一国之君!」李连城恨道:「谁说皇上就有银子的?难道我c黄褥下还垫著一叠银票?莫说国库开启要几道手续,就是有心变卖佩饰,被别人认出是宫里的东西,怕还要把我当小贼打上一顿。」李登宵哑然良久,方道:「那该如何是好?」李连城侧著脑袋想了一会儿,笑说:「三哥,你借我些财物,给我做赌本。」李登宵哭笑不得,心想,原来把我拉出来是为了这个,但还是在身上找了一阵,最後从左手小指上褪下一个祖母绿的戒指。李连城接过来把玩一阵,认得是上等成色,晶莹翠绿,不禁问道:「你怎麽会戴这种戒指?」李登宵说:「娘留下的。」李连城一惊,朝李登宵看过去,知道这是对李登宵极贵重的东西,心下一暖,握紧了他的手,道:「三哥……」李登宵有些脸红,微微侧过头去,恨道:「别给我输了。」李连城一听,连连应诺,满脸笑容,拉著李登宵去了赌厅。投骰子、赌牌九的,喊声震天,李连城侧著脸对李登宵眨眨眼睛,李登宵也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两个人挤入人群中。坐庄的是一个妖豔女子,上身是一件贴身的小衣,下著是石榴色百褶裙,正大声娇叱著。李登宵从没见过这样奇怪打扮的女子,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就觉得左臂一痛,原来是李连城拧了他一下,他愤怒地回瞪过去,那人却别过脸庞,一脸事不关己。李登宵怒视了他一会儿,突然看到人群中一个人好生面熟,似乎是两年前在朝堂上见过的官员,和一萧人并肩走出大厅。李登宵一惊,伸手去推李连城,却被拥挤的人群挤了出来,不由得开口唤了几声,可此时人声鼎沸,李连城如何听得到。李登宵略一思索,眼看著两人就要消失在大厅,一咬牙,尾随而去。另一边,那妖豔女子将骰盅用力地扣在桌上,笑道:「诸位,买定离手!」李连城将那只祖母绿戒指移到赌桌上,那女子眼睛一亮,笑道:「这位公子,你要押多少银子?」李连城笑著答道:「你看它值多少?」那女子眼睛一转,显然是打些赚钱的主意,娇笑道:「我看,它虽是上等的祖母绿,可中间有几条血丝纹路,落了下乘,顶多值一百两。」李连城微微冷笑,知道这戒指就算是作工,也不止一百两,脸上却笑意不变:「我看值五千两。」那女子脸色一变,冷笑道:「五千两银子,怕是把公子卖了,也不值这麽多钱。」说著,一咬贝齿,玉臂一挥,道:「这桌撤了。」周围的赌客一看,或是散至别桌,或是留下来看热闹。女子杏眼炯炯地看著李连城,说:「你要怎麽赌?」李连城道:「只比大小,连续十局,直至输光为止。」‐‐‐‐‐‐‐‐女子笑道:「好,我奉陪!」两人坐定,各自下注,不过三局,便有人惊呼出声。到了第十局,掀开骰盅,竟是满堂喝彩。整整十盘的豹子。那女子惊疑地几乎合不拢嘴,她困惑地拿起骰子,一颗一颗捏碎,白色的粉末从她指尖滑下,这三粒都是正常的骰子,没有灌铅。李连城笑著,将面前五十张的百两银票塞入怀中,又将那枚戒指小心地握在手里。看著李连城似有去意,那女子情不自禁高喊了声:「请……请留步!」李连城顿了一下,笑著问:「这位姐姐莫非还有什麽不服的吗?」那女子俏脸白了一下,答道:「奴家只是不知道,公子这手功夫,到底是怎麽练出来的?」李连城笑著说:「说来也简单。骰子再如何质地均匀,每面点数却不相同,点数多的那一面略轻,点数少的略重,若是好好掌握,要掷出豹子也并非难事。」众人听得咋舌不下,道理一说便透,要学却是拍马莫及。李连城说到这里,笑容突然消失了,周围虽然人潮拥挤,但放眼望去,哪里还有李登宵的影子。「你……居然逃了。」他毫不留情地推开人群,朝门厅奔去。俊美的脸上已无半分先前应付得体的模样,凤目生寒,不怒自威,众人看得都退开一步,这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的公子哥儿,并不是什麽好惹的人物。这边,李登宵离了赌厅,偷偷跟著两人出去。他往日内力尚存时,屏息闭气,身法矫然,跟踪尾随轻而易举,此时却只有尽量远远跟著,放轻步子,生怕被发现了。到得一处幽静宅院外,见两人止步,连忙隐於矮墙断柳之间。二人交头接耳一阵,那官员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那萧人。晴空之下,萧人一层一层打开红布的包裹,李登宵看得真切,那黄羊皮的质地,分明是用来绘制疆土的地图。见萧人笑得畅怀,那官员也不停陪著笑脸,李登宵心中恼怒,苦无对策之时,脚後退了几步,不小心踢到一粒石子,轻轻一阵响动。那萧人立马惊觉,喝道:「谁!」李登宵一惊,越发屏息凝视。官员原先也是一惊,後来见四处风平浪静,不由将满脸横rou的脸挤出一个笑容,道:「你怕是多虑了吧,周围连个鬼影子也没有。」那萧人笑了笑:「也对。」李登宵心下松了口气,见那官员走远,心中默默记下他面容,不料那萧人这时突然转身,抽出腰中弯刀,喝道:「究竟是何人,还不现身?」李登宵顿了一顿,慢慢从矮墙後走出,微风不止,吹起李登宵的鬓发和衣襟。那萧人一震,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你是……你是李登宵?大梁的骠骑将军?你不是死了吗?」李登宵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知道凭他数年前立下的功绩,在萧国能止小儿夜啼。哪怕此时这萧人一掌就能推开他,仍是强装镇定,俊脸上一片森然:「我自然未死。识趣的便留下地图,我饶你一命。」那萧人脸色惨白,神情变了数变,最後上前几步,递上地图。李登宵正要伸手去接,却见那萧人袖中寒芒一闪,抽出一把匕首。他霎时反应过来,欲要提气纵身,却只是踉跄一步,就跌倒在地,那把匕首在脸上带出一条极浅的血痕。那萧人猖狂笑道:「若你真是李登宵,如何会放我生路!」他说著手持匕首狠狠挥下,李登宵心中苦闷,却不愿等死,伸手在萧人右手肘关节上一拍。若是内力尚存,这一拍足以让他持不住匕首,而此时同样的一招使出,匕首却只是微微偏了几分,仍然毫不留情地挥下。

书友推荐:逐澳游戏玻璃灯替嫡姐爬上龙床,她宠冠后宫骤落龙傲天的反派小师妹认知性偏差穿书后成了狼孩一品红人青花冷(先婚后爱H)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官道之权势滔天女神攻略手册七零大杂院小寡妇黑心大小姐带着空间下乡啦我的年轻岳母燕尔(古言1v1)千里宦途触手怪她只想生存以你为名的夏天含泪做1
书友收藏:优质肉棒攻略系统(np高辣文)官场:从离婚后扶摇直上陈放顾静姝七零大杂院小寡妇直播写纯爱文的我在虫族封神以你为名的夏天重生1958:发家致富从南锣鼓巷开始千里宦途没你就不行之新征途官路红途大王万万不可!非常权途潘多拉的复仇绝品宏图强者是怎样炼成的不乖(姐夫,出轨)潘多拉的复仇(高干,nph)官途,搭上女领导之后!官途:权力巅峰惊悚直播:黏人病娇邪神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