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秒回,【你老公在吗?】
【宋时野:不在,怎么了?】
【陈隐:姓庄的是个大傻逼!】
宋时野挑眉,眼疾手快截了下来。
下一秒,陈隐撤回,发了一个“哈哈,被自已蠢笑啦”的表情包。
【陈隐: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挠头】
宋时野好奇他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有点缺心眼。
扯了半天没扯到正题上,他去阳台给陈隐打电话,指尖夹着点燃的烟,目光悠悠望着远处破败的筒子楼,“有事?”
陈隐不说话,半天后操着一口喊劈的嗓子,“嗯。”
宋时野吓了一跳,轻笑一声打趣道:“注意节制。”
陈隐不甘示弱反驳,“你比我好不到哪去。”
“。。。。。。”崽崽闻不到熟悉的味道,嘤咛两声,宋时野仰头吐出一口飘渺的烟雾,掐了烟说:“有话快说。”
陈隐吭声:“你要举行婚礼了?”
“嗯。”
他扭捏半天,小声问:“你还缺端茶倒水的吗?”
宋时野:“?”
“我的意思是,你还缺伴郎吗?”那头传来微弱的动静,声音簌簌,陈隐语速加快,“我这么帅,给你当伴郎不跌份吧?”
宋时野还没张嘴回答,电话就被挂了,模糊间听到一句:“还能站起来?我是不是不够用力?”
啧。
狗男人都一个样。
为了安慰陈隐脆弱幼小的心灵,宋时野答应了:“好。”
“别忘随礼。”
结束后,陈隐还在哭着,嘴巴肿起来,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威土忌的酒缸里,熏的头昏脑热,胳膊被绑住了,抬不起来。
他呜呜哭着:“我变成残废了呜呜。。。。。。。”
男人在背后给他按摩,绷着脸哄:“我以为你在跟狗男人打电话。”
陈隐扯开他的手,哽咽着擦眼泪,心说你就是狗男人,禽兽不如的狗男人。
“呜呜你走开。”
“对不起。”衣冠楚楚的男人哄道:“我错了,给你买车好不好?”
陈隐一边回宋时野信息一边骂:“我不稀罕。”
“买别墅怎么样?正好国外有一处海景房看起来不错。”
“不要。”陈隐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