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才安心。”
这次地震给他带来了不少阴影,哪怕事情已经平息,晚上还是时不时梦到宋时野蜷缩在地上苦苦挣扎的身影,心悸的感受前所未有的强烈。
所以回来的当天晚上他就预约了手术。
宋时野催着他转过去,要看他的伤口,“你别动!”
庄城乖乖坐在床上,任由他扒开衣领检查。
在腺体上动刀子有感染的风险,类似于一种微创手术,结束后医生在他后颈贴上一个手术贴。
时效有十二个小时,正好在洗澡前揭掉。
宋时野看着他周围发青的皮肤与腺体上的刀口,眼泪霎时盈满眼眶。
庄城听到吸鼻子的声音,转过来抱着他,温柔地拍了拍,“小哭包。”
“你别说话。”宋时野把脸埋在他脖颈处默默收拾情绪。
庄城摸摸他的脑袋,所有的疼痛都抵不过爱人心疼的眼神。
倏然后颈传来温热的触感,他身子一怔,眸中情绪闪烁,喉结抑制不住滚动两圈。
宋时野一下一下亲他,唇瓣贴在腺体上温柔触碰,薄薄的肌肤下涌着滚烫的血液,声音微哑:“傻子,为什么不告诉我?”
庄城说:“不疼了。”
“我不信。”宋时野戳他硬邦邦的胸肌,眼尾红着,“没有下次了,否则离婚。”
“不行。”这两个字是庄城的禁忌,听到时脸上表情立马变得阴沉,戾气翻涌。
手掌扣住宋时野的腰,仰头吻上去,“不准离。”
“死都不行。”
他亲的凶,宋时野喘不过来气,唔唔不停,却被男人攥住手腕背在身后,被迫张开嘴承受。
宋时野偏头躲过,喘了下,“不、不离了。。。。。”
庄城指腹擦去他唇上沾染的水光,声音喑哑,黑沉沉的瞳孔中翻滚着偏执的占有欲,“敢离*死你。”
宋时野:“。。。。。。。”
***
第二天中午,宋时野开车去找许凡,告诉他恢复记忆的事。
许凡正在围炉煮茶,烟雾袅袅中,他穿着极简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裤子,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清贵模样。
只不过一段时间没见,头发又多了些银丝,看起来垂垂老矣。
宋时野有些心酸,笑道:“凡哥,我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