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庄城把他买了下来送给宋时野当毕业礼物。
不过由于宋时野的工作性质特殊,大学城附近人又多,也就很少回来住。
但每周都会有家政阿姨过来打扫。
而此刻,恰好有了用武之处。
落地灯在角落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两道影子投在洁净无瑕的地板上晃了一晚上,姿势变了几次,直到凌晨才堪堪停歇。
。。。。。。。。。
。。。。。。。。。
翌日清晨,庄城刚做好早饭,回卧室的时候就见宋时野蜷缩着身子贴在床的边沿。
将煮好的白粥放在桌子上,清淡的冷薄荷缓慢释放,安抚着alpha躁动的神经。
“宝贝,松口。”庄城把人翻过来时,宋时野已经把自已的下唇咬的血肉模糊,白净的牙齿上沾着血丝。
他眼神找不到焦距,听见熟悉的声音,下意识张开双臂。
庄城动作轻柔地将他抱进怀里,安抚性的冷薄荷不断释放。
宋时野环上他的的脖子,像只乖巧的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朝最信任的人露出柔软的肚皮。
许是这两天让他损耗太多,庄城的怀里又十分温暖安心,不一会儿,宋时野又沉沉睡了过去。
可仅睡了十分钟,又迫于醒来。
唇瓣上凉凉的,方才受伤的地方已经被人重新抹了药。
可宋时野意识不清醒,下意识咬唇的瞬间,嘴里塞进一根手指。
牙齿重重咬在了庄城的手骨上,深可见血,男人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睁开潋滟的眸子,四目相对。
庄城俯身吻了吻他的手腕,“饿了吗?”
宋时野蔫头耷尾的,缓慢地点了下头。
庄城揉了揉他的发丝,拿勺子吹凉喂他。
宋时野摇摇头,“不想吃这个。”
庄城:“不是饿了?”
宋时野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我想吃点别的。”
。。。。。。。(最后吃的很撑)
。。。。。。。(咸口的)
宋时野的意识会偶然性的清醒,但强消耗的运动显然耗费了他的全部体力,别说清醒了,他现在能一觉睡到过年杀猪。
庄城小心翼翼给他盖好被子,披上外套去书房打电话。
电话接通,一名妇人的声音传过来,“喂?”
庄城点了一根烟夹在嘴边,开口道:“妈,崽崽在你那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