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这事已经闹大,只是祁施一案定会牵扯到许多人,我们是杀鸡儆猴还是将相关大臣全部拉出来?”楚臣尊看着这些堆落的高高的弹劾祁施的奏折,问道。
楚慎来回踱步,思量着。
“陛下,臣认为还是杀鸡儆猴为好。”明靖瑜说道。
“怎么看?”楚慎问道。
“陛下,祁施眼下这次重罪,是留不下来了。本来指着留下祁施以便查出他幕后之人,但相党上书弹祁施的人也不少,其中一部分人怕是受了陆逵的指示,可见,越是留着祁施,就越不利,而且还会打草惊蛇。”明靖瑜一点一点分析,继续说道:“咱们若是一网打尽,反而替陆逵除掉了证人,不如只判处祁施一人,以儆效尤。”
楚慎边听边点头,说道:“靖瑜分析的对,我们这次只是为了打压相党,不能逼得太绝了。”
明靖瑞说道:“那这事就交给大理寺,想必陆逵也不能说什么,只怪祁施过于轻狂,不知收敛。”
几人议了好长时间,才从南书房出来。
南渊门长街上
楚臣尊与明靖瑜、明靖瑞分开,走在长街上,一旁的曲即揽看了看天色,说道:“天色刚刚好。”
楚臣尊挑眉看着曲即揽,白泽问道:“刚刚好什么?”
曲即揽偷看了一眼楚臣尊,笑道:“这个时候,好像是世子殿下要去他家的小妹回来,走得就是这条长街。”
白泽有些担心地看着楚臣尊,瞪了一眼曲即揽,怎么随便说出殿下的心事。
曲即揽狗腿似的笑着对楚臣尊说道:“殿下,不如咱们在这一块转转?”
白泽暗中观察着楚臣尊的神情,谁知楚臣尊豁然笑道:“好。”
曲即揽得意地看着白泽,似乎在炫耀:果然,还是我更懂殿下的心。
“哥哥,我想吃糖葫芦。”赵灵笑眼巴巴看着一旁的那个卖糖葫芦的老翁。
赵容七故意停顿一下,伸手刮了一下赵灵笑的鼻子,说道:“鉴于笑笑这几天表现不错,哥哥就给笑笑买一根糖葫芦。”
赵灵笑拍着手嘻嘻笑着,两排小牙齿很是整齐。
赵容七从老翁手里接过糖葫芦,递给赵灵笑。
赵灵笑两只小手握着一串大大的糖葫芦,准备咬上去,忽然止住了,将糖葫芦笨拙地递到赵容七嘴边,甜甜地声音笑着说道:“哥哥,你先吃。”
赵容七看着赵灵笑嘴角的口水,笑着说道:“哥哥不吃,这都是给笑笑的。”
赵灵笑咽了一下口水,挣扎道:“哥哥快吃一口啦,你不吃笑笑也不吃。”
赵容七没有办法,凑上前咬了一口,嘴里嚼着酸酸甜甜的糖葫芦,看着懂事的赵灵笑,心里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