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听着曲即揽大胆的发言,眼角抽搐,不自觉地离曲即揽远了一点。
楚臣尊听后,心里果然一暖,原来赵容七没有来看自己的原因不是因为与自己生分了。所以,赵容七是在担心自己么?
“阿尊……”
楚臣尊的思绪被门外的声音打断,这声音带着些气,但还是温润如玉。
他用手撑着身体,看着门口,果然,走进来是明靖瑜三人。
楚臣尊看着三人“来势汹汹”,就知道他们也知晓了赵容七的事。
楚臣尊说道:“容七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对呀,就是因为知道了,所以才特别生气,”明靖瑞率先开口,气得脸颊鼓鼓囊囊的,一双杏眼格外圆,又说道:“不是走之前说了么?有什么事跟我商量商量再定夺,结果呢?我以后不要当她三哥了,我以后就喊她祖宗。”
殷良坏坏一笑,伸手搭在明靖瑞的肩上:“你喊容七祖宗,那你喊我什么?祖宗她哥?”
“二哥,你……”明靖瑞看着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开玩笑的殷良,心里更急了。
“哎呀,我们走之前不是说了嘛?她未必会听话。你们两个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说谁。再说了,容七翻墙的时候,你不是忙着地方军器库的事了?她是担心我们,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殷良拍着明靖瑞的胸脯,说道。
“其实,还有两件事……”白泽正想着要不要说,一听四个人的对话,连忙下定决心。对不住了世子殿下,属下自保了,您自求多福吧。
白泽这话一出,三个人的眼神齐刷刷地看着白泽,白泽有些后悔了,但眼见收不住了,只能全盘托出,将赵容七救了慕容姮与李大锤,以及赵容七与赵渠在赵府遇刺的事。
白泽说完,只觉得身边的空气更冷了,他强撑着自己,让自己说完,只觉得全身力气被抽干了一样。
“什么?”这是四个人说的最多的两个字,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和怒气冲冲。
马交在一旁看着,心里替赵容七偷偷捏了一把汗,世子殿下保重。
“我们走了三个月,我们在桐城没有闲着,容七看来也没有闲着,要不是她眼下在禁足,我们不方便去探望,我早就……”话说到一半,明靖瑜又停下了,到底还是自己的妹妹,还是得自己宠着。
“算了,眼下先让容七出来再说。”明靖瑞觉得有些心累。
“我觉得还是让她先出来吧,如果赵容七再闲不住乱跑,到时候被人抓住,谁知道别人会再安一个什么罪名。”楚臣尊反驳道。
“阿尊说的不错,容七这孩子打小不老实,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殷良在一旁附和道。
明靖瑜听了这话,眼神立马严肃,厉声道:“怎么说自家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