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人不满地反驳,气氛骤然紧张起来。“淮川家的那位新媳妇也中招了,而且比孩子们严重多了,此刻还正在卫生站躺着呢。谁能傻到给自己也下毒?”大壮妈毫不留情地揭露,声音响彻四周,使得小丽脸色微变,心慌意乱之下,话语间透露出几分焦急:“大壮妈,有些话可不能胡乱说啊!我怎么可能有害孩子们的心?在江薇没来之前,家中诸事平安,她一到,麻烦接踵而至,这其中的缘由不用我多说了吧!”小丽话锋一转,轻描淡写道:“再说,后妈待非亲生子女,能够做到不苛责、不责骂,已是难能可贵了。”她边说边用眼角余光观察四周村民的反应,人群中的议论声更加沸腾起来。“是啊,这3个孩子全不是她亲生的,这么标致的姑娘,怎会甘心做后娘?”一位大婶摇头叹息。“我看啊,八成是想把孩子们赶出去,好让自己进门后能生一个亲生的,所以啊看这几个孩子怎么都不顺眼,恨不得早点除掉眼中钉肉中刺。”另一位村民添油加醋,使得原本简单的事情平添了几分复杂与猜测。小丽站在舆论的漩涡中心,脸上表情变幻莫测,内心深处却藏着难以捉摸的深意。“看她那一身行头,光鲜亮丽的背后,谁知道藏着多少不可告人的秘密。”这话一出,大壮妈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怒意,如同被点燃的干草,瞬间燎原。在这个消息闭塞的乡村,流言蜚语往往比真相传播得更快,无端的指责和误解如同毒瘤,悄无声息地侵蚀着人的名誉。“你这话可不能乱讲!江薇对咱村的孩子哪点不尽心了?清眠那丫头,之前脏兮兮地,江薇来了之后,把她收拾的干净利落。新衣裳,热腾腾的鸡蛋羹,这些难道是你给的?”她愤慨地反驳,声音高亢而坚定。“还有,老大、老二发烧,大半夜的,是江薇一个人背的背、抱的抱,送去医院的。若真如你所说心狠手辣,她图个啥?”大壮妈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个字都重重地敲击在众人的心头。“你倒是好意思,拿着淮川的钱,让孩子吃些野菜红薯凑合,自己却中饱私囊。看你那侄子圆滚滚的模样,就知道你这当阿姨的是怎么照顾他们的了。”她毫不留情地揭露,眼神中满是对小丽行为的鄙夷。“淮川怎么就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的东西照顾孩子。不仅如此,还一个劲儿往孩子心里灌输那些恶毒的念头,想要他们排斥江薇。我看呐,你是自己想攀高枝儿,做那个后妈,可惜人家眼里根本没你!”大壮妈的话锋犀利,直指小丽的心窝,周围的村民闻言,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小丽的脸色由红转白,愤怒与羞愧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你……你这贱人,满嘴胡言!”她指着大壮妈,手指颤抖。大壮妈轻蔑地一笑,眼神中充满了不屑。“没证据我敢说?和你说也是浪费口舌,咱们走着瞧,你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语毕,她转身离去,步伐坚定。村民们的议论如同夏夜的蚊蝇,嗡嗡作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小丽气冲冲地奔回家,屋内顾山行正温柔地哄着妹妹,却被小丽一把拽起,狠狠摔在地上。顾山行跌得鼻青脸肿,惊恐万分地望向小丽,眼中满是不解与恐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敢背叛我,难道是活腻歪了吗!快说,你们背着我对川哥透露了什么秘密?还有那个大壮妈,她又从中知道了什么!”小丽的脸上扭曲成一团,狰狞中夹杂着愤怒,手指用力地掐进顾山行的胳膊里,仿佛要将满腔的恨意都倾泻在他身上。顾山行疼得五官挤作一团,几乎是下意识的自保本能,他猛地一蹬腿,竟将小丽踢得踉跄后退。一旁的婴儿车里,年幼的眠眠目睹这一幕,吓得放声大哭。“滚开!你这恶毒的女人,是你对我们下药,是你企图置我们于死地!”小丽猝不及防被踢得几乎跌倒,怒火烧红了双眼,扬起的手预示着即将落下的耳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顾山亭如同救星般从厨房冲出,手中紧握着菜刀,声音坚定而有力:“谁敢动我弟弟一根汗毛,我跟她拼了命!”他挥舞着菜刀,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将小丽逼退到门边。小丽心中愤怒几乎要沸腾,往日里对她唯命是从的“小野种”,今日竟敢如此反抗,这突如其来的反转令她措手不及。“顾山亭你真的敢背叛我吗?你难道就不怕眠眠从此无人照料吗?”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顾山行紧张地看向兄长,眼里满是求助的神色:“哥,这下该怎么办啊?”而此时,顾淮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丽背后,眉头轻轻皱起,深邃的双眸眯成一线,犹如幽暗深潭,透出摄人心魄的寒意。他嘴角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冷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让人心底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惧。小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身形一僵,勉勉强强转过身来,硬生生挤出一个比哭泣还要难看的笑容:“川哥,你误会了,我只是被小头儿拿着刀子吓到了,才口不择言。”顾山行急得大喊:“爸,别信她的,是她先动手要打我们的,哥哥拿出刀是为了保护我啊!”“小丽,每个月我给你的五十块工钱,只求你能做好饭,可你呢?私自克扣粮食,对眠眠的奶粉动手脚,甚至对孩子施以暴力和谩骂。”顾淮川的声音低沉得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眼中怒火燃烧,“更过分的是,你教唆他们去诽谤江薇,今天还在我们的吃食里下药,导致孩子们和江薇中毒,不得不送进诊所。你的心肠究竟是有多狠毒?”这一连串的质问,如同沉重的锤击,敲击着小丽的心头。小丽不安地垂下头,逃避着他那愤怒冰冷的眼神。她手掌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汗水濡湿了掌心,“川哥,我真没真的没做过那些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八零娇媳,嫁糙汉后我养崽暴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