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薇听着他的真情告白,却没有丝毫感动,只是更加激动地冲到角落里,躲在那里,浑身颤抖着。仿佛面前的男子不是她的情郎,而是想要吃她的可怕野兽。张又德看到她这般模样,心痛地要上前去,却被白染阻挡了去路。“你别过去刺激她了,她现在情绪不稳定,待她平稳了些你再来吧。”“小姐,不,王妃,采薇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她不同我说话?”张又德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看着角落的人儿难过地问道。“这件事说来话长,但是现在你也看到她的情况了。如果你真的为她好,便暂时不要再打扰她了。”白染无奈道。张又德不舍地又看了一眼躲在角落瑟瑟发抖的采薇,只能先行离开。待他们离开,院子恢复了平静,躲在角落里的采薇无声地流下了眼泪。“王妃,求你告诉我,采薇到底怎么了?”张又德迫不及待地问道。白染看着他眼中的急切,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开口,是全部告知还是选择性地诉说。“你记不记得,我同你说过,让你做好心理准备的?”“王妃,你但说无妨,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承受得住。”张又德真诚地回应。白染犹豫了片刻,终于决定将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如果他接受如今的采薇,那她愿意给他们一笔丰厚的钱财,让他们重新开始。如果他不接受,那她便将采薇留在身边一辈子。半盏茶后。厅堂内寂静无声,安静的甚至可以听到微风的声音。随即微风变成飓风呼啸而来,响彻厅堂。“是谁!究竟是谁!”张又德歇斯底里地喊道。“根据我母亲的死,我猜测应是常凌香做的。”白染眼神阴狠,声音冰冷道。“一是常凌香害怕采薇将她们的卑劣行径揭发,所以便派人将她割了舌,让她无法开口。二是常凌香本就嫉恨采薇被白文翰惦记一事,所以她便干脆派人将她清白毁了去,算是解了心头恨。而她却没有直接杀她她,让她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便是她的报复。”“常凌香!我要杀了她替采薇报仇!”张又德骤然站起,杀气腾腾地便往门外冲。白染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声音淡淡道:“你这样怎么杀她?怕是连她的面都见不到。”张又德停下脚步,脸上怒意未减。“那我要这般眼睁睁看着采薇成这个样子,却什么都做不了吗?”“仇必然是要报的。但不是像你这般直接冲去。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采薇而言,而她是个下人,又是个有疯症的下人,谁会信你的话?”白染冷静道。张又德听了便急了:“王妃,那您说怎么办?”“我自有法子替母亲,替采薇报仇。而你现在要做的便是想想你和采薇的未来,采薇如今这样,你究竟怎么想的?”白染试探问道。张又德一怔,想到采薇如今这般模样便觉得如刀绞般疼痛,如果那天他直接和她远走高飞了,就不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了。都怪他,为何还要等上一日,导致这些事情发生?白染见他眉头紧拧,想来这搁谁身上都会难以选择。便说道:“如果你嫌弃她,我不会怪你,这些都是人之本性。我会好好待她的,她在这王府里将会吃喝不愁直到老死。”“不,我不嫌弃她!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现在对我害怕的紧,我该如何稳定她的情绪?”张又德急切地解释道。“当真不嫌弃?”白染有点惊讶于张又德的态度。如若说采薇只是哑了,他能接受,那倒也不稀奇。可是如今她不仅疯了,还被人毁了清白,在这个时代里,女人清白大过天的时代,张又德竟然真的不在乎?白染第一次有些欣赏地看向张又德,他约莫三十岁的年纪,却有一股饱经沧桑的沉稳气质。“我不在意。错的不是她,是害她的人!”张又德掷地有声道。白染点点头,很是满意点点头。“采薇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这段时日你便在王府里陪着采薇吧,你会做木雕,到时候给王府里做些精致的手工活,也不算白吃住了。”“草民谢过王妃。”张又德感激地说道。“对了,采薇的疯症只要有人好生开导,再配些药物会恢复正常的。”白染补充道。“太好了。草民替采薇谢过王妃。”“先不急着替她谢谢我,她接不接受你,还不清楚呢。”白染提醒道。张又德刚刚燃起的期望,被白染的一盆冷水又浇灭了。想到采薇对他那么强烈的反应,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随后,白染再次走进了采薇的院子里,她随手摘了一朵盛开的蔷薇花,轻轻走到采薇身边蹲下道:“采薇,你:()穿成瘸腿王妃后,医女玩转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