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算偷偷看多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前面的红灯刚好亮起，他缓缓停下车，在她收回目光的最后一秒转过头来和她对视。
“我，我才没有。”
她偏执地为自己辩解，虽然知道这样于事无补。
她把头转向窗外，身后是一声沉闷的笑声。
她看着窗外，中午的太阳很好，刺眼的光线正好透过窗户照进来，她能看见闪烁在空气里的金色颗粒。
和她现在的心跳一样，在空中四处乱窜，漂浮不定。
那一刹那心里悸动的感觉，在很久之后的时间里都是支撑林昼锦走下去的力量。
以至于后来想起来的时候，林昼锦都能记得很清楚和闻韫笙对视的每一个瞬间。
——
晚上的时候闻韫笙忽地问起一件事。
“你那个师兄，对他印象如何。”
这会儿问这句话，林昼锦很难不会把今天回来的路上他说的话又回想一遍。
她觉得他还是心里有疙瘩。
“你还是因为今天上午的事情不舒服？”
林昼锦不提，他都快把那茬子事儿给忘了，蓦地笑出声来，摇了摇头。
“不是，就是单纯问问。”
虽然不清楚他忽然问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但她还是简单说了两句。
“他比我进团早一点，一直都挺勤恳的，人还蛮好的。”
闻韫笙抬眸，声线平滑得像一条直线没有什么起伏。
“挺好的？”
林昼锦点头。
微微抬眼看向对面，他没有继续问道。
饭后他还是一如既往地收拾好碗筷，林昼锦的腿脚不方便，这两天洗澡都不是很方便。
前两天都是简单擦了个身子就好了，毕竟固定板还没拆，不方便洗澡。
但是两天过去她实在是想洗个澡。
闻韫笙洗完碗出来后准备推着她上楼去，送她到房间后他准备去书房，结果就被她一下拉住了手腕。
他转身，看见她脸颊有点红，声音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