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被勾到,家里女仆的衣服上也有!手套上的珍珠,或许是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掉的,我根本不知道!”见她现在还在反抗,安室透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说道:“那么,你能将现在手里的那副手套拿给我们看看吗?”东野夏江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安室透:”这应该不是原本的那一副吧?原本的手套已经沾到了鲜血,被你丢弃了。现在你手上的,应该是没有被勾线、没有掉珍珠,完好的一副。”“这不是说明……”东野夏江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安室透打断道:“夫人,你今天的裙子是不是有些长?”东野夏江一愣。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深蓝色的鱼尾裙,突然瞳孔猛地一缩。“你的裙摆,沾到血迹了呢。”只见后面较长的裙摆边边,有一小块颜色有些暗,对比布料的颜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安室透盯着她,“你刚才应该没有接近川谷康的尸体,那么请问这些血迹是怎么沾到的呢?而且,你爬窗户回去的时候,窗台边上也蹭到了一点儿血迹。请问死在大门口的川谷康,他的血是怎么跑到背面二楼的窗台上的?”东野夏江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干净。目暮警官见状,拿出手铐,铐住了她的双手:“跟我们走一趟吧,东野夫人。”这时,正在与死神争分夺秒的东野熙,终于收到了【成功逃脱死亡威胁】的通知。被口罩遮住的嘴角微微翘起。他就知道柯南他们绝对能行!现在,他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都在大哥身上了!手术成功警方并没有全部撤离。目暮警官带走东野夏江,留下白鸟任三郎主持现场取证工作。而东野照,突然知道自己不是东野家的孩子后,整个人完全崩溃了。他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脸癫狂地趁着混乱跑了出去。老管家问道:“要去追吗?”东野涛说道:“不用。没了东野家,他什么都不是。留给老大老二处理吧。”老管家点了点头。案件虽然解决了,但东野煦还生死未知。于是一群人转移到手术室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就在众人的耐心快被消磨干净的时候,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众人立刻站直身子,期盼地朝门口看去。一个穿着洗手衣、戴着帽子口罩的人,低着头无力地走了出来。众人心中一紧。靠着墙的羽鸟惟一,立马伸手扶住他。一直在守在门口的藤冢蒂安,紧张地问:“二少爷,大少爷他……”东野熙长叹了一口气。众人呼吸一滞:难道手术失败了?!姑姑东野漫差点晕过去,东野花咲的眼泪也瞬间流了出来。下一秒,东野熙抬手摘下帽子、口罩,对着众人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手术很成功。”众人:……东野漫差点儿一口气回不上来,东野花咲的表情直接僵住,变得十分扭曲。
“不过,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还要在监护室里观察二十四小时。”东野家这个手术室直接连接着监护室,大哥做完手术后就被推进去了。里面各种设备齐全,比外面的icu还高级。藤冢蒂安立刻说道:“后面就交给我吧!”留下来的医生们,也纷纷表示会做好监护。东野集团最不差的就是医生。跟着二少爷进去做助手的,都是优秀的外科医生。他们虽然怕承担责任不敢主刀,但现在最艰难的部分已经渡过,术后观察完全可以交给他们。东野熙点了点头。说实话,这次如果没有那些经验丰富的医生们帮忙,他未必能在五个小时内抢救大哥。哪怕他手速再快,时间还是不够用,最后皮肤层缝合,只能让他们来。而且他们缝的伤口,十分整齐,一眼就能看出经验丰富。“那就拜托你们了。”说完,东野熙直接靠在了羽鸟惟一身上,闭上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不知情的人,以为羽鸟惟一是东野家的佣人,说道:“赶紧把你家少爷扶上去好好休息!”羽鸟惟一环住东野熙的手微微一顿,然后视线转向藤冢蒂安。藤冢蒂安沉吟了一会儿,点头说道:“麻烦您帮忙照顾一下二少爷。”“嗯。”羽鸟惟一应下后,直接把东野熙打横抱起,走上了楼。围观群众们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只是在想,东野家的佣人质量真高,长得好看力气也大,抱个成年人一点儿都不费劲儿。看来以后家里找佣人也要找这样的,就算男主人喝多了,可以直接把人扛回房。知情人江户川柯南:呵呵……东野漫和丈夫面面相觑,东野浪摸着下巴陷入沉思,而东野花咲,在一旁偷偷憋笑。东野熙被抱走后,妃英理对女儿说道:“小兰,我们也回去吧。”“嗯。”毛利兰点点头,轻轻揽住妈妈的肩膀,劝道,“这段时间,表哥他可能没空。以后一定有机会可以跟他好好谈谈的。”妃英理拍了拍女儿的手背,露出一个微笑:“我知道。”早已从沉睡中苏醒的毛利小五郎,难得开窍一次,主动提出送老婆回家。一行人即将离开的时候,江户川柯南悄悄在安室透耳边说道:“我今天晚上听到了重要消息,明天再找你细说。”安室透心想:他该不会偶遇佳连露或者帝萨诺了吧?这小子是什么组织吸引器吗?什么任务都会被他知道?老管家送走了客人,又送走了警察。天色已经渐亮,笼罩着东野宅一晚上的阴暗,即将退散。东野熙其实没有睡着,他只是累得不想睁开眼睛。当羽鸟惟一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都懒得反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公主抱了。他靠着羽鸟惟一的胸肌轻轻蹭了两下,心想:下午短暂的摸了一下还真不过瘾,靠着才是真的舒服。羽鸟惟一正在上台阶呢,被他这么一蹭,脚下差点儿踩空。他迅速站稳,低头看着怀里的东野熙,见他还是闭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学长绝对是故意的!来到东野熙的房间后,羽鸟惟一准备把人放到床上,就听见他说:“别,我还穿着洗手衣呢。一股味儿!”东野熙终于睁开了眼,说道,“我要洗澡换衣服。”羽鸟惟一闻言,把他放到了沙发上。然后根据他的指挥,找到了换洗衣物。他准备扶东野熙起来,但东野熙拒绝道:“不行,我站了五个多小时,腿已经没力气了!”“那、那怎么办?”羽鸟惟一问道。东野熙歪头看他,笑着说:“你帮我洗呗。”羽鸟惟一呼吸一滞。“又不是没帮过。”东野熙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