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曼感恩戴德地藏进铃铛。
夜霖并没有上岸打车去哪，毕竟现在的她还应该和姜悦在来B市的路上。她随便找了个偏僻无人的角落，打算将就一晚。
第二天，再悄无声息地混到姜悦身边，拿着行李打开直播：“早啊各位，姜悦开车的速度挺快，我刚到。”
旁边的姜悦十分上道地跟着打招呼，丝毫没有过问夜霖昨天去了哪里。
众人也只以为夜霖和姜悦开了自驾，才刚到。
两人先是去吃了一顿午饭，然后才一起去警察局。警察局内部的情况还是不适合直播，夜霖在进去之前就挂了。
但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是被一个穿着警服的少女拦下。
之所以说她是少女，是因为身高只有一米六几，还披着淡棕色的卷发。要知道要不是家里人不同意，姜悦都想要搞个男生头。
在她面前，少女如同一个cos主播。
“等等，来干嘛的？”
“我是A市派来，负责这次幼童猥亵案的姜警官姜悦，这是我的助手夜霖。”
姜悦拿出身份证明，女人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让开，看着夜霖道：“把你手机交上来。”
她的语气太过理直气壮，让夜霖都有些懵逼。
她之前去安山警察局，也没见要求交手机啊。
接收到夜霖疑惑的目光，姜悦问道：“交手机做什么？警察局有这个规定吗？”
什么时候的事？她咋不知道？
“你不是主播吗？我怎么确定待会儿你会不会偷拍警察局的内部情况？把手机交给我，等你出来我再还你就是了。”
“警察局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吗？你跟我说不能拍不就好了，我现在也没直播啊。”
夜霖展示了自己的手机，页面上确实没有任何录制的图标。
“我说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偷拍？现在的主播为了火什么都干得出来。”
女人翻了个白眼，十分鄙夷。
夜霖噗嗤一笑：“我要是偷拍，你就该检查隐形摄像机，而不是没收手机了。金属探测仪会不会用？不会我教你。”
B市还不算太落后，警察局也不可能没有这种仪器。
唯一的可能就是少女压根没想到。
果然，听到夜霖的话，她杏眼圆瞪，气得说不出话来。
“没事，想收就收吧，我这专门工作的手机也不常用，弄丢了正好你给我买个新的。”夜霖把手里的手机递给少女，从兜里拿出私人手机晃了晃。
主打的就是一个气人。
仿佛在告诉少女，就算没有偷拍装置，她也有的是办法开直播。
旁边的姜悦使劲把嘴抿成一条直线，实在憋不住，又别过脸。只是她肩膀颤抖，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笑的。
在场生气的大概只有少女了，她拿着手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夜霖已经越过她走进警察局，姜悦赶紧抽出少女手上的证件，跟上。
被无视的少女狠狠跺了一脚，还是关门，跟上姜悦。她怒视着夜霖，心里已经在盘算怎么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