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顾家的种种，信息调查也并不全面。
向晚皱眉，又回复几个问题，都是围绕着顾家。
等确认对方的确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晚捏着手机想，顾家如果不是因为做过太多奇怪的让人愤恨的事，为什么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隐瞒家庭信息。
虽然作为豪门，自家的隐私也是宝贵的。
向晚躺着纠结许久，打算休息，想了想又去顾洵房间看了一眼。
顾洵房门虚掩着，向晚敲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顾泽的声音。
“是我。向晚。”
“进来吧。”
顾泽的声音满是疲惫。
看到向晚推门而入，顾泽表情没什么变化，但眼底已经泄露出些许探究。
向晚随意道：“我准备休息了，想到三少还发烧，就过来看一眼。”
顾泽则说：“差不多退烧了，不用担心。今天忽然把你留下来，工资我会按照三倍计算。”
向晚摆摆手，“宴会这天我本来就没给顾钰上课的。”
没有付出劳动反而还要三倍酬劳，向晚觉得实在是过分了。
顾泽却说：“顾家其实佣人很少，可信之人不多。临时出事，你能帮忙照顾顾洵，我很感激。”
“这都是应该的。”
向晚没有再推辞，反正顾家也不差钱，自己的拒绝反而会让别人觉得做作。
确定顾洵没有大碍，向晚准备走人，又听到顾泽说：“向晚。”
她回头，却发现顾泽的视线似乎望着她的……
后颈？
想到之前顾洵留下的痕迹，向晚顿时有些心虚，目光也不自然地躲闪片刻。
顾泽只是语气带着些许暗示：“之前我们也请过家教，但是各种各样的理由没能留下来。顾家不需要一个复杂的家教。”
“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向晚抿唇，面上一副乖巧做派，“当然。”
“还有，明天老爷子回来。你做好心理准备。他很看重顾钰，或许会问你一些问题。”
老爷子……
向晚的指甲忽然掐住掌心的软肉，听到自己回了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