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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5)()

(25)来了,来了

警校的日常只用短短十几格漫画就结束了。但是,警校组和林疋和的关系也更加明朗清楚了不少。

案件继续推进。

现在已经开始习惯生活节奏,也发现之前的幻觉是假的冲野洋子向林疋和提出要去ktv练歌。林疋和很快就答应了她的要求。见到冲野洋子脸上忍不住雀跃的表情,他和萩原研二对视了一眼:“那你们自己去忙学习吧。”他还记得他们的小组作业还没有交。

作业方面并不是问题。

萩原研二想。

他觉得林疋和很有趣。

林疋和明明在别人面前总是淡然自持,在工作时也从没见过他出过任何岔子,几乎就是大前辈的模样,但事实上,私底下自己的生活里面也有紧张局促。比如说,自从撞见他在咨询室的糗事之后,林疋和见到自己的时候总会有几秒不自在。当然萩原研二不可否认自己可能笑得太过了。可萩原研二敢对任何人起誓,他对林疋和没有半分嘲笑轻蔑的意思。

这次听到林疋和要独自陪冲野洋子练歌,顺便把自己名正言顺地支走时,萩原研二就知道他怕自己找机会逗他。但只要坚持一下,林疋和总是很快就答应了,非常好说话。于是,萩原研二还是跟着过去了。当然,除了他之外,还有松田阵平、诸伏景光、降谷零和伊达航四人。

萩原研二发现,虽然林疋和本人没有说,但他看得出林疋和是本人比较喜欢诸伏景光。他有时候会像是小孩子一样——谁的性格好,脾气好,他就会比较贴近对方。而像是松田阵平这样随时都可以把他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林疋和可以一整天不和他说话。不过松田阵平一点都看不出来这一点,反倒说林疋和性格太安静了。

萩原研二抓住这点,刚想要逗林疋和,林疋和便反问萩原研二还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计划。林疋和坦言说,他答应冲野洋子是为了钓出冲野洋子的秘密恋人。他之所以不愿意叫那么多人,是怕冲野洋子起了戒心,而其实从冲野洋子入住公寓开始,周围就一直都有警察护守着,所以有人会帮衬。

“你也注意到了吗?”

萩原研二:“……?”

完全没有想过。

林疋和完全不在意,摆着手说道:“我谁也没有说,所以不知道是很正常的。毕竟,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还不一定能实现。”林疋和总是对工作相关的事情过分谨慎,除非看到结果,否则他不会主动说。

果不其然,就如林疋和猜测的那样,原本没有主见习惯依赖他人的冲野洋子主动提出见面,确实是因为有人授意。而这个授意的人正是冲野洋子在港南中学的男友藤江明义。两人见面之际,冲野影子也顺着藤江明义的话逃出ktv。这个举动出人意料,接着她就被藏在后巷的泥参会干事给抓住了,所幸,在她差点被塞进面包车之前,埋伏在周围的警察把他们全都抓住了。

所有人,包括冲野洋子,藤江明义和警校组都跟着进了警察局。

审讯分两拨人,目暮警官在抓到泥参会重要成员之前,其实就已经被林疋和通知过这将是找到花形通踪迹的重要的一环,因此他们格外地谨慎和认真,并且依照林疋和的话术对他们进行审问。

从泥参会的口供里面知道,花形通之所以失踪,就是因为他动用了泥参会抢劫银行的布线。这条线是泥参会用来遮掩身份,藏匿赃款的。结果因为花形通为一己私欲,抢劫三千万日元,引起了警局的重视,现在这点线几乎瘫痪,沿路的监控布局也比以往的更强。这对组织来说是巨大的损失。这从侧面解释了为什么警察查了那么久,却因为线索太少,很难推进对这银行抢劫案的调查。

因为它虽然是个人作案,但是它套用的组织整套完善的“装备”。

“现在上头的人都想把他给宰了。”

一个泥参会成员说道。

目暮警官问道:“你们也不知道花形通在哪里?”

“要是知道的话,我们也不会想方设法逮那个女人。”那人说道,“你们警察不也是知道她是花形通的小情人,才一直保护她的吗?”

案件到了这里如同打了一个死结一般。泥参会成员并不知道任何其他的讯息。

当然,可喜的是之前一直没有任何头绪的银行抢劫案的嫌疑犯确定了,但依旧没有抓到凶手的线索。

目暮警官透过单向玻璃窗,看着已经乖乖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泥参会成员,说道:“也许得让林疋和来审问一下。”目暮警官已经听说过林疋和在春森雅香的案件上的表现,最近相处的时候也屡屡从林疋和的建议中取得了不错的成效。目暮警官对他颇为信任,不过林疋和还在藤江明义那一边。

旁边的萩原研二主动开口说道:“也许可以让我试试。”

“……你想试试看?”

“从某种程度来说,我算是林疋和的学生。”

目暮警官想起萩原研二一直喊林疋和为「和老师」。虽然他一直都觉得林疋和的脸是不是过分年轻了一点,但是少年英才有比他年长的学生也不算太奇怪。想起之前第一次见面,也见到他跟上了林疋和的节奏,目暮警官对这个学生说道:“难道你看出他在说谎了吗?”

萩原研二仔细看过了:“他没有说谎,逻辑清楚,说话有条理,没有出现瞎编话而出现的用词混乱。”

“那还能问什么?”目暮警官愣住。

“我只是想试试看。”萩原研二说着笑了一下,“和老师之前说过,人有时候会理所当然地忘记自己已经知道的事情。这个时候就应该帮助他们重新梳理这些之间的关系。”

这话听得玄乎,但萩原研二现在的表情太有把握了。

目暮警官还是让他进了审讯室,见旁边还有他的一个小伙伴,便随口夸道:“你朋友观察力很强啊。”目暮警官接受自己某方面的能力不如其他人,他对自己的不足豁达坦然。而这份从容的底气在于他对本职工作的尽心尽责尽力,责无旁贷。这方面他从不认为自己输给别人。

“看来,他这次是认真的。”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起长大,知道萩原研二从小聪明,对萩原研二来说,很多事情都很简单,所以很多时候,他做事态度都比较轻率轻浮,最典型的表现就是除了喜欢给人起昵称之外,还经常撩妹,被伊达航说过他喜欢沾花惹草。松田阵平知道他开始学犯罪侧写,对他来说也是非常容易上手,因为他脑袋转得快,学得也快,原以为他很快就会厌倦,结果萩原研二会那么认真,一改以前的态度。

“也不知道助理老师跟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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