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她也才去过谢铭焓家里一次。还是江灼要去给他送东西,她刚好在车上。
谢喷子洁癖比江灼严重,家里收拾得比公主房还干净。
这么一说,温燃对这两人发生了什么就更好奇了。
什么情况啊,去他家把东西落下了,还把人拉黑了?
这是资深黑粉能干出来的事?
“对,我家。”
“那她落下的是什么东西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谢铭焓“啧”了一声,“我不方便说,你把她手机号给我,我自己跟她说。”
“哦。”
温燃觉得她好像有点懂了,猥琐的小表情正好对上江灼并不意外的脸,显然视角比她广得多。
“行吧,等下给你发过去。”
说完就再次果断挂了电话,瞪着一双八卦的眼问江灼。
“宝贝,他们什么情况呀?”
“……”
如果不是立刻又响起铃声,江灼已经把车停在路边狠狠吻她,先把八卦费收个足足的。
这次响的是温燃的手机。
她一看上面的人名就不想接。江灼趁着红灯瞄了一眼聒噪的手机。
“大半夜给前任打视频,心里没点b数。”江灼一般不骂人,除非那人真该骂,“接吗?”
“谁要看他。”
温燃果断挂断。
两秒钟都没有,又响起语音通话。
这次被江灼拦下来,“接,我倒要听听他能吐出什么莲花。”
温燃:“。”
电话立即接通。
寂寞长夜,一道低沉的性感男音带着气声飘出来。
“燃燃,睡了吗?”
这种行径,跟办公室里坐在后面的同事线上找你跟你说:“在吗?”异曲同工。
温燃看了眼车顶,“睡了,睡得死死的。你有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要在夜里一点多找我?”
这事赵景楠还真觉得人命关天。
“燃燃,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