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江灼黝黑的眸子闪烁着玩味的光,“哪里不熟?”
生怕她没看清,江灼展示勋功章似的扬起声线,“你自己看看到底哪里还不熟?”
昨天某朵带刺的娇花很不服输,没少报复性地在上面肆虐,红痕遍布,肩膀上还印着尖锐的牙印。
温燃眼不见为净,干脆把脑袋往被子里一埋,“你给我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
江灼索性从被子里出来,两下就把这颗藏在土里的小竹笋剥出来。
温燃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想瞪圆了眼睛说一句“不熟”,没想到仓皇间视线居然落在了某处,整个人差点原地爆炸。
“你你你……”
“你”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文科爱好者实力滑铁卢。
“大早上的,很正常。”
江灼**漾的尾音里藏着笑意,大手将带刺的花捞进怀。
他本意是把人带去洗澡,结果被她蜂蜜似的拳头又捶又打,早晨清新的空气好像都变了质。
“别闹。”
低哑的嗓音一出果然有用。
江灼趁机将人打横抱起来,带去浴室洗漱收拾。
温燃不喜欢用外面的浴缸,江灼就只开了淋浴。调节水温的时候,温燃就靠在洗手池前面刷牙。
牙膏当然也是江灼给挤好的。
她只负责自己刷。面无表情,宛若僵尸。
庆幸的是她今天只有下午和晚上的戏,一个上午,够她脉动回来了。
“刷好了就过来洗澡。”
江灼的声音乘着哗哗的流水声飘过来。
温燃漱了口,行尸走肉地凑过去。
二十三年来,温燃头一次经历被男人伺候着洗澡。
打湿的秀发上沾染了某人同款的草本香味泡沫,她眼睛一闭,大爷似的站着,或者说是靠着。仿佛在淋浴中又迷迷糊糊睡了一觉。
等身上的泡沫都被冲掉七七八八,她才睁开惺忪的双眼。
水流顺着结实的胸膛不断滚落,热气腾腾地撩拨着肌肤的纹理。
她脑海里毫无预兆地蹦出著名黄色大师叶淮星的名人语录:
一大早上醒来就看见完美的肉体,你能想象那种性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