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装死,把话说清楚。”王千书急了,直接摇晃起来鼾声大起的马户。那马户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鼾声如雷。王千书气的直接拎起马户,啪啪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打了过去,却依旧叫不醒他。“行了,别打了。”庆言让王千书住手,王千书也不好不给面子。毕竟,他现在寄人篱下,庆言不高兴了,分分钟把他丢回中司房,当图书馆管理员去。现在,他的打算,现在就算赖,也来赖在庆言的队伍里。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他现在真的很渴望。“王千书,你俩现在去查一下那个被灭的赵国,我明早要看到卷宗。”听马户所说,这位赵嫔妃,应该也在后宫之中。改日,他要找这个赵嫔妃聊一聊,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那个,我有点事想和你单独说。”何炎走到庆言身前,小声说道。王千书耳廓一动,脚下不自觉的就挪到两人身旁,作偷听状。庆言看着猥琐的王千书,翻了翻白眼。“有事明天再说,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何炎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庆言整理了一下衣着,“花魁娘子派人来邀我,一起共游花船。”听到这话,何炎表示意料之外,却是情理之中。王千书则是心态炸裂,眼珠子都红了起来。他活了这么多年,别说睡花魁了,就连见到花魁娘子的面都没几次。这个庆言,就因为长得一副好皮囊,居然如此受青楼花魁的追捧。嫉妒,使人质壁分离。庆言朝外走的脚步,突然顿住。“你们俩好好查,如果查的好,改天带你们去青楼耍耍。”话音刚落,庆言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王千书早已不见了踪影。下一刻,又是一阵风吹了过来,王千书出现在何炎身旁。只见,他单手抓着何炎的胳膊,不由得他反抗,直接拖着就走。庆言只听见,何炎那由近到远的惨叫声。庆言看到这一幕,打了一个寒颤。以他这饥渴程度,要是真把他推上一位花魁娘子的床,对方不得恨死他了。仙游河畔。单清蝉花魁的船上,庆言坐在单清蝉花魁对面,两人对岸饮茶。“庆郎,这几日那雅琴花魁可有寻你?”单清蝉浅笑着说道。庆言挑了挑眉,“怎么?你怕我把持不住,上了她的花船?”庆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当然还是相信庆郎的,只是近日坊间那些妖艳花魁们,都想一睹你的尊容,想着趁着花灯节之时,想要邀你共游花船。”闻言,庆言领悟出单清蝉的意思。就像前世明星炒作一般,想要借着庆言探案奇才的名声,打算一炮而红。如果能够从庆言这里,得到一首佳作,说不定能够在史书上留下名字。但是,这对庆言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哪个正经读书人,把传世佳作,都送给青楼女子。日后,别人翻阅古诗之时,看到自己的着作都是送给佳人的,别人肯定会唾弃他。然后说一句,登徒子。她们算是流芳百世了,他也背上千古骂名了。这种事,还是谨慎一些的好。侍女恭婷婷,这时推门而入。“娘子,给伤口上些药吧,到时候伤口溃烂了,就不好了。”只见,侍女拿来药粉,以及包扎的纱布,放在桌前,准备给单清婵包扎伤口。“清婵,你哪里受伤了,怎么回事?”庆言皱了皱眉,一副很心疼的模样。“做女红之时,被线划破了手,并无大碍。”单清婵看到庆言对自己那么关心模样,心中很是开心。“做女红的棉线,也能划破手指?”庆言有些诧异,这还真超出庆言的业务范围。相比较绣花而言,他更擅长采花。单清婵清颜一笑道“庆郎,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女红用的丝线有粗细之分,材质也不止有棉线一种,有些衣物甚至掺杂金银丝线。”听闻此言,庆言心中有些解不开的谜团,也似乎被这一个小插曲解开了。受力面积越小,每个受力点承受的应力则越大。前世被普通a4纸划破手指的人,不在少数,那种痛感简直让人深入骨髓。那看起来毫不起眼的a4纸,居然能毫不费力的划破皮肤,这是很多人不解的。归根到底,还是因为a4纸足够薄,才能轻而易举的划破手指。这样一想庆言有些迫不及待。“去把划破你手指的丝线取过来,让我看看。”单清婵以为庆言是出于对她的关心,心中一暖,命人去速速取来。庆言拿起那卷丝线,用手用力的扯了扯。很有韧性,而且足够细,划破单清婵娇嫩的皮肤,绰绰有余。庆言绷紧丝线,把自己的食指放了上去,渐渐开始用力。随着他不断用力,那丝线却依旧坚韧,而庆言身为武者,皮肤也足够坚韧。在庆言的持续大力施压之下,庆言的皮肤被丝线划破。食指上出现了一个小伤口,殷红的鲜血滴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花魁娘子花容失色。“庆郎,你这是……”单清婵有些不解,这怎么还开始自残起来。“没事,我做个小实验而已,不碍事。”说着,庆言把手指放在口中抿了抿,伤口很快就止住了。花魁娘子皱了皱眉,有些心疼。“婷婷,把药和纱布拿过来,给公子包扎伤口。”……当夜,沐浴完毕后。单清婵这块地开垦疏通工作做的差不多了,可以正式教一些她不会的东西了。毕竟,自助和自动是两种不同的体验。就像开车,自动挡就是比手动挡好开,毕竟体验感就不一样,也不容易熄火。有些人总说,开习惯了都一样。庆言就是:()锦衣卫:本想摆烂被迫成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