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身上马,庆言双腿一夹马腹,纵马狂奔起来。身后之人,见此一幕发足狂奔起来,朝着庆言的方向追去。庆言一勒马缰,冲去小巷中,想要借此躲开。等他追上之后,在一条小巷中,只见一匹战马孤零零的站在巷中。骑乘他的主人,早已不见踪影。面色刚毅,眼神深邃的黝黑中年人,并没有掉以轻心,而是警惕的打量四周。战马在小巷中挪动了几步,露出了挂在它身侧的庆言。此时的庆言,早已抽出佩刀,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盯着中年人的后背。庆言如同猎豹一般,朝着中年人的后背,怒劈下去。这一击,势大力沉,中年人很是惊觉,很快便反应过来。抽出腰间长刀,侧身横刀,挡下这一刀。虽说如此,庆言这一刀积蓄已久,这一刀还是伤到了中年人,砍在了他的肩头之上。很快,鲜血浸染了中年人的衣袖。庆言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上挑刀尖,顺势拖回佩刀,朝着他的腹部刺入。中年人顾不得肩头剧痛,身体后倾,躲开庆言这一刀。庆言见此一幕,嘴角一咧,右手持刀,改前刺为横劈,再次朝着中年的的腹部劈去,左手在一旁抓了一把。中年人避无可避,腰腹部被庆言砍中。庆言也付出惨痛代价,中年人左腿横扫,结结实实的踢在庆言的胸口。在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如同被火车撞了一般,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一般。噗!庆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脸色也变的苍白起来。中年人捂着腹部,鲜血从他的指缝之间,缓缓流了出来。中年人深吸一口气,操纵体内内劲,把腹部的伤口出血,暂时止住了,他的脸色却更苍白了一分。中年人轻咳两声,拖着长刀朝着剧烈咳嗽的庆言走去。“密信呢?给我交出来,饶你不死!”庆言遭受重击,胸口剧痛,蜷缩成虾状,痛苦万分。中年人不耐烦道,走到庆言面前,准备拎起庆言逼问。就在他拉起庆言的一瞬间,庆言左手一扬。一把草木灰粉末,被庆言抛洒而出,不偏不倚,撒进中年人的眼睛中。趁此机会,庆言挣脱出中年人的束缚,躲到了一旁。“卑鄙小人!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中年人气急败坏,腹部伤口再次撕裂开来,鲜血直流。庆言心中表示不屑,都生死关头了,谁还顾得上这些。想当年初中时,自己的好兄弟被校霸欺负,其他人都默不作声。最后,他成为拯救兄弟的英雄。用一根沾屎的拖把,如同战神,以一敌九,丝毫不落下风。从那之后,学校就一直流传着他拖把战神的传说。前些年,身穿警服的他,回到母校追忆青春。此时已经六十岁的老校长,推了推老花镜。“这不是我们的拖把战神吗?这么多年没见,已经是一名人民警察了啊。”当时的庆言,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中年人一边化身满嘴儒雅的骂人,一边用衣袖去擦眼睛。情况紧急,庆言也决定采取行动,一旦中年人恢复视力,那他完了。保险起见,庆言应该直接撒丫子跑路,定下心来一想,也怕牵连到家人。他还是决定永结后患,至少要知晓幕后操纵者是谁,是否还有其他的计划。庆言屏住呼吸,就连心跳也放缓了下来。武者五感敏锐,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重创中年人,他只能当老六,选择偷袭。中年人因为视野丧失,手持佩刀胡乱劈砍,身体也跟随着缓缓转动。看着中年的后背,渐渐转了过来,庆言瞬间暴起。佩刀亮起一抹寒光,朝着中年人的后背砍去。就在庆言出手的一瞬间,中年人也感知到庆言的方位。只见他,左手紧握成拳,拳峰之上,有内劲缠绕,丝丝缕缕。庆言看到这一幕,如果继续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他没有丝毫停留,选择直接硬刚。一刀下去,中年人的后背被劈出一到两尺长,深可见骨的伤口,嫣红的鲜血,很快浸润了中年人的后襟。庆言也不出意外,被这一拳结结实实的打在胸前。拳头击中他的瞬间,鲜血从他的口中喷薄而出。就在他感觉,看到自己前世的太奶的时候,揣在胸口的一个木盒破碎。里面的玉牌散发出淡淡白光,一个透明的光罩在他胸前出现,护住了他的周全。虽说如此,庆言还是被这一拳打的倒飞出去,直接扑街在地。这时的中年人,终于恢复视野,但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中年人撕牙咧嘴的转过身来,双眼通红,“小王八蛋,你还有什么下流招式,继续使出来,或者,直接交代遗言吧。”看着重伤垂死的敌人,依旧坚挺,庆言心中哀叹。完犊子了,这才穿越来多久啊,就要给我送去轮回了吗?大齐的花魁,我还只睡了一个,我还想尝尝其他花魁是什么滋味呢。早知道是这种结局,我就不要所谓都礼义廉耻了。能不能再给个机会,我一定好好习武,而不是摆烂,当一个靠脑子吃饭的锦衣卫。中年人左手捂着腹部的伤口,右手拖着佩刀,在青石板路上,摩擦出牙酸的声音。听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声音,庆言越来越绝望。当他的视野中,出现中年人的狰狞的面孔时,庆言反而平静下来了。“受死吧!”说着,中年人忍痛双手举起佩刀,就准备朝着庆言的脖颈劈去。庆言自觉的闭上眼,显得格外安详。来吧,我准备好了。等了几秒,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庆言却依旧没有睁眼,依旧静静的躺着。“还能不能自己动,我可不想背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回去。”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庆言睁开双眼,中年人还保持着挥刀前的动作,却如同中了定身咒一般,没有丝毫动静。而他的太阳穴前,被人用一只手指头戳中,定睛一看。来人,正是锦衣卫千夫长,林狄。:()锦衣卫:本想摆烂被迫成神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