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流却不在意：“这有什么关系，什么事都不是一蹴而就的，等队伍齐活了，你练练手再来试试。”牧亦清点头，确实有被安慰到。他走到江远知身边，发现他居然睡着了，刚刚的动静也没能吵醒他。林殊流比了一个嘘的动作，在距离江远知远一点的地方坐下，重新翻着入门宝典。牧亦清坐到合适的距离，闭着眼睛调整自己的状态。江远知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如果不是他体质强横，现在熬夜猝死了也说不定。周围来来往往轻快的脚步声，不时响起的书页翻动声，笔尖在纸页上书写的沙沙声，让他觉得这个世界前所未有的安心。等他醒了，就看见林殊流坐在不远处，手里拿着她手绘的一张图纸，正在和牧亦清小声交流。牧亦清对机甲师没有太具体的了解，但拥有基本的审美，林殊流画的机甲外型，在牧亦清的建议下逐渐成型。周围也有学生来来去去的测指挥官等级，却都默契没有大声说话，都是小声交谈。江远知不自觉的就愣在那，第一次没有被记忆袭扰。林殊流修改完最后一个细节，道：“醒了？”江远知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点点头。林殊流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牧亦清没有再喝抑制剂，脸色还是苍白的。周围学生见他们要走了，纷纷和林殊流道别，还带上了牧亦清，毕竟是3s级指挥官，还是成为3s+指挥官只是时间问题的指挥官。说不定就是下一个林殊流。牧亦清看着单薄，实际上长得很高，最少有一米八五，江远知长时间营养不良，比林殊流还要矮一点，加上他：（）来，看我联赛骚操作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