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弄完,李景行把衣服脱好,叠在一边,只穿了两件衣服,身上又盖了一件薄衫。李景行就睡了。
保持充足的睡眠还是很重要的,第二天醒来,考场里面有点暗。看不清楚天色。
但已经有很多人开始起来走动了,李景行也不耽搁,用昨天打好的水,开始洗漱。
架了个陶罐用炭火煲了一锅粥,份量有点多,感觉中午再吃一顿都够。
放了一把腊肉丁,你别说,还挺香李景行吃了一碗就停了,刷题的时候保持点饥饿感。脑子会更清醒一点。
没多久考试钟声响起,衙役们很快就把试卷发了下来,第一场考的就是帖经。这也是老传统了。
除了因为是院试,题型复杂有难度之外,还有点刁钻。
要是没把《论语》、《大学》琢磨好,这些题是真让人有点头疼。
李景行先把题目大致都审了一遍,才开始写上他的籍贯和姓名。
把答案都先用稿纸写上,在慢慢誊抄到试卷上面去。
时间很快过去,李景行除了留了两首诗没写,其它都写完了。
把笔停下,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李景行赶紧把早上的腊肉粥用炭火温了一会。
吃了两大碗,把东西收拾好,在这个不大的空间里做了几下伸展运动。
又继续坐下来把两首诗给写了上去。一首爱国、一首思乡。
“卧来扶不起,唯向主人嘶。
惆怅东郊道,秋来雨作泥。”
另一首稍微润色了一下,这个李景行自认为作的挺好。
“
人言落日是天涯,望极天涯不见家。
已恨碧山相阻隔,碧山还被暮云遮。”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李景行觉得一天下来自己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第二天的试卷是经义,对李景行来说,也没有难度。
第三天,李景行看到题目心里一惊,竟然是律法题。这不就是歪打正着了吗?
李绍轩和林子俊几人又该高兴疯了吧,李景行学律法的时候总是带着几人一块模拟情景。
这几题虽然冷门,但李景行还真知道,把李绍轩几人弄的头痛,错了两次才回答过关。
这次几人又走运了,李景行也觉得自己难道觉醒了什么押题圣体。
最后一题策论是“论述了重农贵粟对于国家富强和安民稳定的重要性。”
李景行看到这道题,心里念头频生,看到这个策论。
李景行纠结了,要不要写哪一篇《论贵粟疏》。
这可是西汉政治家晁错的一篇政论文章,那时可是轰动朝野。一篇《论贵粟疏》可以说让他闻名天下。
如果写了这一篇,李景行的名次就稳了,但这种水平的策论,只有他老师那种名声写出来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