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无奈摇头叹息一声,脸上还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奥迪车快速调了个头,追上了在夜风中独自行走的宁欣。
“上车吧,小欣,我知道错了,刚才是我太着急了。”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嘛,这大晚上你走回去怎么行啊?”
“我刚才冒昧亲你,也是叔叔阿姨给我支的招,我有什么办法吗?他们也想咱两快点成家。”
陈平停车,拦在宁欣跟前,口若悬河的解释着。
最后还是搬出宁欣的父母,她才停下脚步。
也明白陈平夹在自己跟父母中间,两头为难,顿时心软了下来。
“对不起啊,陈平哥,刚才我也是太着急了。”
宁欣气消了一大半,还是很明事理的道歉着。
“没事,是我太着急了,打我也是应该的。”
“河边风大,先上车吧。”
陈平依旧是那副资深舔狗一样,拉开副驾车门,把宁欣请了上去。
两人在车里又聊了会,谈了很多小时候的糗事,在宁欣终于露出笑脸后。
陈平才松了一口气,把宁欣送到了县长小院。
自己这个舔狗,屁颠屁颠的开车又连夜赶回隔壁市区。
林峰这边,在与樊清言吃完饭后,两人便溜达着走回宿舍。
到了宿舍门口,两人心照不宣的都停下了脚步。
饱暖思淫欲,可不止林峰一个人在思。
三十如狼的樊清言,还没结过婚,在干旱几年后,这几天经常被林峰的洪水猛烈冲击。
虽然她很享受林峰带来的洪水,但她心里很明确林峰不是她喜欢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