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假装客气了下:“这多不好意思,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让陈修先回隔壁,到了饭点再来。
随后,卫霜戈仔细听了周围的动静,确定没有别人,他把顾持柏推进房间关上门。
压低声音道:“顾大人,我问你啊,这聘礼万一以后咱们和离,你还会要回去么?”
顾持柏眸色一沉:“不会。”
不会有和离的那一天,如果未来卫霜戈坚持要和离,顾持柏会帮助他完成心中所愿后,将他关在这一方天地里,只能与自己朝夕相对。
卫霜戈摸摸后颈。
嘶——咋滴又有些凉。
这窗户都关的好好的啊。
改天去庙里烧香拜拜,问问大师。
钦天监正使肯定没有得道高僧来的厉害。
庸医!不对,庸使!
卫霜戈问:“你自己的钱藏哪儿的?带我也藏一个。”
毕竟是聘礼,等成婚以后再让人带到边关好了。
咳,主要是担心成亲当日出了幺蛾子,顾持柏又反悔想要回去。
那时候把他论斤卖了,也卖不了一百万两出来。
顾持柏把卫霜戈带去自己的卧房,他在床头按了两下,出现一个暗格。
卫霜戈在里面看到一个描金的木盒:“这里不会也有一百万两银票吧?”
顾持柏拿出木盒打开。
卫霜戈数了数,里面只有两张五百两、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外加一些碎银子:“你的全部家当都在这?”
顾持柏颔首。
卫霜戈越发觉得日后和离顾持柏可能会想要回聘礼或者打那五十万两的主意。
他会这么想不是因为别的,纯粹是以己度人。
没错,卫霜戈自认为就是这么个小气抠门视财如命的主儿。
他把自己手上的盒子塞进暗格里,想了想又拿出来:“你给我把锁吧。”
顾持柏照做,让顾伯拿来一把带钥匙的新锁。
卫霜戈锁上以后放进暗格,把钥匙揣好,反复确认:“先说好啊,这个钱以后我自由支配,你不许过问——你要问也行,我不一定会跟你说。”
顾持柏笑着应承:“随便你花,我绝不过问——但不许拿去听姑娘唱小曲儿。”
“顾大人肤浅了,我又不是好色之徒。”
卫霜戈点点头,别的不说,顾持柏的品性他还是放心的。
厨房做好饭菜,顾持柏让人送去隔壁,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他们是在替你看守嫁妆,若是来吃饭的时候叫小偷钻了空子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