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卫霜戈分明过的滋润的很,成亲过后眼见着脸都圆润了些。
只是这两日没睡好,眼下的乌青有些重。
“行了行了,你们夫夫少在这一唱一和的,荣亲王的家也让你抄,行不行?”
卫霜戈咧嘴笑道:“行行行,陛下吩咐自然是都行的。”
皇帝:朕信你个鬼,卫霜戈就是个讨债鬼……呸呸呸,就是个讨债的。
卫霜戈喝完一碗粥,眼睛一转,坏水翻涌。
“陛下,臣有个‘妙计’,保准你生辰那日能看上一出精彩的戏码。”
卫霜戈压低声音,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
皇帝听着都开始期待起生辰那日了。
兰花别苑的怪事,当时只有少数因为各种原因,没吃没喝的人记得。
其他人在忘忆丸的作用下,把当天生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
忘记的人都觉得记得的人定是了梦,把梦里的场景和现实搞混了。
搞得记得的人也开始自我怀疑起来,这件事情也就没有传到户部尚书那里。
而另一边,卫霜戈为了皇帝生辰这出大戏忙的经常连早朝都没上了,还有人见过何太医出入顾府。
这落在户部尚书眼里,就是卫霜戈体内的毒作了。
他还打听到皇骁司大半的人都被卫霜戈派出去执行任务了。
加上最近夜里十分安稳,“安娉婷”没有再来过。
户部尚书感觉自己国丈的位置稳了,连带着同丞相说话时,语气也不似之前恭敬。
反正这个位置再过不久,就是他的了。
快熬到头了。
这日早朝,在户部尚书的示意下,一名官员站出来弹劾卫霜戈用极其残忍的手段虐杀范表建长子。
顾持柏抬眼看向皇帝。
此时皇帝的眼神也扫了过来。
两人的眼神一触即离。
当时皇帝为彰显仁慈,只杀了范表建和相关的几个人,查抄范家后还给他们留下一处院子落脚。
当时卫霜戈就曾开玩笑,说不定范家还能上桌演一出戏,到那时候就可以全杀了。
不等皇帝开口,礼部尚书先说话了:“严大人,说话要讲证据的,范大人的事情都过去多久了,卫大人缘何还要对他的长子下手?”
严大人早有准备:“自然是有证据,且人证物证俱在。”
五日前,有人看见皇骁司里抬了个人去乱葬岗。
胆大的好事者偷偷跟上去,等人走了,掀开草席将其腰间的玉
佩摘下来拿去范家的当铺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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