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扭头想要咬卫霜戈,鼻头挨了烧鸡味的一巴掌。
它舔了舔鼻子,来不及凶狠的眼神再次清澈,乖乖进笼子。
卫霜戈把烧鸡放进去,又放了一碗水。
随后,他用顾持柏的帕子擦擦手:“这烧鸡做的太香了,手上的味道擦不掉。”
晚一些去找户部尚书的时候,不能靠的太近,免得叫他闻到了香味。
顾持柏执起卫霜戈的手,放在鼻下:“确实很香。”
卫霜戈:“……你最好是在说烧鸡的味道香。”
顾持柏:“卫大人以为我说的是哪种香?”
卫霜戈抽回手:“收拾收拾,一会去找你上司‘谈心’。”
换衣服的时候,卫霜戈袖子里掉出来一朵花,正是顾持柏给他的那朵。
卫霜戈捡起来,花有些蔫儿了,扔掉吧……
他瞥了眼顾持柏。
顾持柏正看着他笑。
行吧。
卫霜戈拿了一个茶盏,倒了些凉掉的水,然后把花放进去。
“走了。”
户部尚书住的地方,被拆掉的房门已经修好了。
卫霜戈这次从窗户跳了进去。
户部尚书床上没有人。
卫霜戈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确认了:确实没有人。
出了院子,卫霜戈撩起披散在脸上的头问站在树上的人:“他去哪儿了?”
顾持柏摇头:“或许不敢一个人睡,去别的大人那里借住。”
“啧。”
卫霜戈不高兴白跑一趟,又回去把户部尚书的房间弄的乱七八糟的,顺便把翻出来的银票揣怀里。
这下他心满意足了。
顾持柏提议:“要不要去山上转转。”
两个人摸到西南界桩处,月色下的树木张牙舞爪,似鬼影一般。
风吹过出“呜呜”的声音。
时不时还有鸟儿惊醒飞起,扇动翅膀的声音。
卫霜戈默默挨的顾持柏近一些。
往山上走了一会,他忍不住说:“我肯定是脑子有问题,大半夜陪你在山上看蚊子飞飞。”
顾持柏握着卫霜戈的手腕走在前面:“白日我看董兴摆的地景盘,半山腰处似乎有一处可以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