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心里偷笑,其实只有原仲一个人注意到马方霹扶了界桩。
顾持柏装起来,真是太能唬人了。
很快,卫霜戈又笑不出来了。
自己不也是被他唬的吃干抹净了?
卫霜戈悄摸的在顾持柏的腰上拧了一把,没使劲,应该不至于留下印记。
顾持柏一只手背到背后,抓住卫霜戈的手轻轻揉捏着。
卫霜戈抽了下,没能抽回来。
“啧。”
马方霹额上冷汗直流,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听见卫霜戈不满的声音,浑身一颤。
“界桩松动是我扶的,可是我绝对没有与外人勾结要陷害陛下啊!”
他着急的开口:“之所以有所隐瞒,是担心我们昨夜外出的事情暴露而受到惩罚。”
顾持柏:“此话当真?”
马方霹用力点头:“千真万确!谋害陛下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顾持柏看向卫霜戈:“卫大人可还有要问的?”
卫霜戈:“为什么是昨天晚上?”
马方霹支吾了一会才低声说了:“因为昨天了俸禄,每次俸禄,我们都会去花楼……”
末了,他还不忘为自己开脱一句:“先帝在时,我们的前辈就是这么干的,也没出过事。”
顾持柏和卫霜戈对视一眼,五个人的口径差不多的。
也就是说,做下这件事情的人,知道他们几个人的习惯。
回去的路上,卫霜戈揣着手道:“顾大人还蛮适合唱双簧的。”
顾持柏笑道:“多亏卫大人配合的好。”
卫霜戈不太想承认,但他和顾持柏默契,比皇骁司里跟了他最久的祝斗山,还要多的多。
都不需要眼神交流,就能打好配合。
两个人回到自己位置上时,薏嫔已经舞完剑了,沈沐晴也献完舞了。
大臣们一个个埋头吃东西——生怕抬头对上沈沐晴的眼睛,被问到是薏嫔舞剑好看还是她跳的舞好看。
卫霜戈刚坐下,就听见沈沐晴问:“二位大人这是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不然也好评一评我和薏嫔谁的献艺更好。”
顾持柏半垂着眼道:“回娘娘,臣与卫大人去审讯了那五名护卫。”
他说这话时,卫霜戈和皇帝都在观察在场大臣的神色。
惊讶的有,不意外的有,无所谓的有。
唯独没有心虚或者担心等等。
户部尚书正拿着筷子打盹儿,看来是困得狠了。
皇帝没有多问,只是说了句:“吃完再说。”
沈沐晴端起酒杯递到皇帝嘴边:“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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