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持柏突然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到床上。
“我替夫君宽衣。”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的手:“你见过人在床上宽衣的?”
顾持柏歪着脑袋道:“大婚那日,便是在床上宽衣的。”
大婚那日……
呔!
“顾大人真是色心不死——”
顾持柏垂吻住卫霜戈:“卫大人这般引诱,我很难自持。”
卫霜戈被堵住嘴,便抬腿去踹顾持柏。
这样反倒是给顾持柏提供了便利。
他抓住卫霜戈的腿,直接将裘裤拉了下来丢到床边,只剩宽大的裙摆盖在腿上。
腿上忽的一凉。
卫霜戈瞪大了眼睛:不是!玩儿真的啊?
顾持柏轻咬卫霜戈的下唇:“这身衣裙很适合卫大人。”
卫霜戈努力忽略腿上的凉意:“你不会跟方淮一样的癖好吧?”
顾持柏眉眼低垂,语气低落:“卫大人这样说,真伤人心,自始至终我所求的只有一个你。”
“……”
卫霜戈好一阵无语,伤心就有个伤心的样子啊,谁伤心了手上动作不带停的?
谁家伤心了,手还摆人家大腿上的?
而且他问的是癖好!顾持柏却说什么所求——明明亲也成了,人也睡了!
“我说顾……”
卫霜戈话才开个口,话音骤然一颤,他抿了抿唇,不再开口。
“卫大人曾问我,可曾过,现在我回答你。”
顾持柏在卫霜戈耳边轻笑一声:“有,的时候……想的是你。”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卫霜戈推不开顾持柏,又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顾持柏。
一开口声音都带着颤儿的,卫霜戈索性拉过被子盖在脸上。
隔着被子,他听见顾持柏充满蛊惑的声音:“既然不厌恶、也不抗拒,为何不顺应自己的心意?”
卫霜戈扯下被子瞪顾持柏,只是这眼神不带任何震慑力。
顾持柏轻抚着卫霜戈的眼角,温声道:“我只是助你……,这样夜里好睡些。”
卫霜戈抓住顾持柏手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没太用力,泄愤的磨了磨牙:“我素来睡的香,脑袋沾枕头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