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抽回手,顾持柏一说话,嘴巴就蹭过他的掌心,怪痒的。
“你那两家大茶楼,估计听不到什么劲爆的消息。”
他原想着顾家要是有茶楼,就可以去免费喝茶外加听坊间消息。
顾持柏摇头:“此言差矣,去这两家茶楼的,非富即贵又或者是文人雅客,他们知道的只多不少,而且……”
“而且更接近事情真相。”卫霜戈接过话来,毫不客气道:“那你给我留个方便听消息的雅间。”
顾持柏笑道:“若是需要,也可以用来散布消息。”
卫霜戈:“这个主意不错。”
直接散布一手消息。
好像准备跟顾持柏说什么事儿来着,忘了。
回到家,饭菜端上桌,卫霜戈先吃了一轮菜,解决一碗饭。
吃第二碗的时候,才慢下度来,他想起来要说什么了。
卫霜戈眉飞色舞道:“那方廉还真是早上才醒的,叫不少人看了去。”
顾持柏有些意外:“竟昏睡了那么久?”
卫霜戈:“可不,太逗了,就是可怜了方夫人——她也谈不上可怜。”
方夫人整治后宅很有一手,不声不响的弄死了方廉好几个小妾和孩子。
三日后,方家丧。
当天夜里,方淮的坟就被人挖开了。
“哗啦!”
一捧凉水泼在方淮脸上。
方淮眼皮颤动了一会,才醒过来。
卫霜戈慢条斯理的倒茶:“殿下放心,人还活着,这吃了药总得给点时间,让药效上来吧。”
方淮睁开眼睛,正好看见庆平公主仪态万千的坐回椅子上。
“这不,醒了。”
卫霜戈抬抬下巴,把茶推到顾持柏手边:“顾大人,一会见了血要是觉得害怕,可以出去待会。”
庆平公主:“当年你吓本宫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贴心?”
卫霜戈拇指和食指挨着比划道:“殿下,那不叫吓,就是交流下关于用刑的一点点心得。”
顾持柏淡淡道:“开始审问吧。”
庆平公主掩唇笑道:“本宫不过与卫大人多说了两句,顾大人就吃味了?”
顾持柏:“是。”
庆平公主一噎,顾持柏居然直接承认了。
她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卫霜戈喝了口茶,拍拍手站起来:“行了,干活。”
他走到被绑在刑
架上的方淮面前:“说吧,你手上的私铸钱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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