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庆平公主的哭腔真情实意了些。
见她哭成这样,也不递个帕子,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还在那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耳鬓厮磨、没个正形!
哼!
庆平公主的面赔着小心递上帕子:“殿下莫哭了,仔细哭坏了眼睛。”
看到面这拘谨的样子,庆平公主不高兴的接过帕子擦擦眼睛。
用处不大,眼睛还是辣的睁不开眼睛。
吧嗒吧嗒掉眼泪,太影响挥了。
庆平公主用帕子掩住鼻子。
糟糕,好像要流涕了。
“本宫还会再来找你的,卫霜戈你千万不要放弃。”
庆平公主踩着马凳,一手掩着鼻子一手扶着车辕爬上马车。
马车走出去挺远,依旧能听见卫霜戈放肆的笑声。
庆平公主面无表情的掉着眼泪,面大气不敢出。
“庆平公主挺好玩的。”
卫霜戈好不容易止住笑,话一出口,就感觉不对。
果不其然,对上顾持柏意味深长的目光。
卫霜戈冲着墙头上蹲着的一排人挥挥手:“散了,都散了。”
庆平公主闹的这么一出,户部尚书彻底信了卫霜戈当真是病的不轻。
毕竟她同皇帝的关系势同水火,不可能帮着皇帝演这出戏。
而且庆平公主曾经确实看上过卫霜戈,她一定是从哪里听到了消息。
只是心底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这下你不用总是担心皇骁司会坏事了吧!”
荣亲王怀里搂着美人,摇头晃脑好不得意:“本王从一开始就说卫霜戈肯定是真病,你看看!”
户部尚书恭维了一句:“王爷英明。”
荣亲王说出自己的猜测:“老六赐婚,又这么着急着让两人成亲,肯定就是为了方便给卫霜戈疗伤,估计是以前受伤没注意,拖严重了。”
卫霜戈住在青瓦巷,身边连个小厮都没有。
虽有从龙之功,过的却十分清苦。
那五十万两嫁妆和宅子,肯定是皇帝给卫霜戈的补偿。
荣亲王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分毫不差:“如果日后卫霜戈病重药石无医,也可以推说是和顾持柏成亲后,心气郁结以至于生了病灶。”
这套推论乍一听像是这么一回事。
稍一推敲,又觉得哪儿哪儿都透着怪异。
户部尚书了解荣亲王的性子,这个时候只能顺着夸,但凡提出点不一样的意见,他都是要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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