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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楚面前的容恬,侍女惊惶地轻呼一声,「大王……」垂下头,连忙屈膝行礼。容恬没功夫理会她的颤栗,黑眸看向被帘子遮掩的深处,低声问,「慌慌张张的干什么?鸣王醒了吗?」侍女不敢抬头地小声道,「鸣王刚刚才醒,鸣王说……他要沐浴,吩咐奴婢立即叫人准备热水澡桶。奴婢因为赶着去,所以才一时不小心没看见大王……」「沐浴?」容恬皱眉,「这个时候?」瞥一眼窗外。离黎明应该还有大半个时辰,空气湿湿冷冷。天空宛如一块毫无瑕疵的黑布,把天下万物笼罩得严严实实,连月亮星辰都失去了踪影。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凭空生出沐浴的念头。「忙你的去吧。」容恬挥退战战兢兢的侍女,自己撩起帘子往里面走。铺设着华丽软锦的大床出现在视野内,同时在沉着的眼眸中倒印出的,是凤鸣从侧边看起来更显瘦削的身影。凤鸣确实已经醒了,正坐在大床的一角,双手抱着曲起的膝盖,脸故意朝着往里的方向。这种姿态,与其说是坐,不如说是躲藏和防备。容恬的心沉了一沉。「大王回来了,」秋蓝下半夜就过来和秋星一起侍奉凤鸣了,她正坐在床边稍倾着上身向凤鸣低低说着什么。看见容恬走进来,秋蓝连忙站起来,脸上露出稍微松了一口气的神情,「鸣王说什么也要立即沐浴,奴婢怎么劝都不听。大王,这个时候,沐浴容易着凉呢。」「知道了,让本王和他说吧。」秋蓝站到一旁侍立。容恬替代了她刚才的位置,在床边坐下,温柔低沉地唤了一声,「凤鸣。」抱膝坐在床上的凤鸣肩膀轻轻颤了一下,片刻,才慢慢把脸转过来,视线落在容恬脸上。容恬挪近了点,露出充满力量的宠溺微笑,「秋蓝说你想沐浴?」「嗯。」「现在是潮气最重的时候,佳阳又靠近江海,沐浴很容易生病。天快亮了,等天亮再沐浴,好吗?」凤鸣摇了摇头。容恬打量着他,「怎么了?」「我刚刚又做噩梦了,流了一身冷汗,很不舒服。」清秀俊美的脸颊,异常苍白。凤鸣咬着又细又白的贝齿,「我要沐浴。」「再等一下,天亮了我就陪你……」「难道我连沐浴的权力都没有吗?!」凤鸣突如其来的反抗态度,带着令人诧异的愤怒。一旁的秋蓝惊讶地睁圆了眼睛。容恬愕然失笑,把手伸向柔软的纤腰,打算把他抱到自己怀瑞安抚,「凤鸣……」「别碰我!」凤鸣仿佛受到惊恐似的拼命躲到床的尽头,把修长的身体尽量收起来,缩在角落。容恬怔了一下,似乎醒悟到什么。眸光倏然犀利,脸上的线条却更为柔软,轻笑着问,「你到底怎么了?」「别过来!」「好。」容恬张开双臂,「想要我不过去也行,你自己到我这边来。」「我不。」「为什么?」「都说了,我浑身都是汗,很臭。」看见容恬此刻看来比平日更为高大壮实的身体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凤鸣骤然呼吸急促起来,嘶哑着嗓子叫,「走开!不要过来!」回忆起噩梦中另一个人靠近时无法形容的心悸。他明白。现在不是在梦中。面前的男人,不是若言,而是他最爱、最信任、愿意为他付出性命的容恬。这些他统统明白。可是,噩梦还残留在他身上,那种被强制、被压迫、被撕裂的感觉,那种味道……对!那种味道!另一个拥有魔鬼般力量的可怕男人,覆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地留下刺鼻的味道,淫靡的腥味沾满了他全身。他不要容恬闻到自己身上这股难闻的气味。「走开!我不要你抱!」听见凤鸣变得竭斯底里的叫声,容恬蓦然停下动作。心爱的小东西从来没有这样惨烈的抗拒过他的接近,即使在他们第一次不愉快的相遇时也不曾如此。凤鸣绝望的眼神,颤抖的十指和一阵阵抽紧的喉结,清楚表明了他心中的恐惧激动。唯一的解释,就是凤鸣梦见了他最害怕的人,而那个人在梦中对他……不!刺穿心脏的剧痛传遍全身,一瞬间,容恬把这些全部掩饰在自己的温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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