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一天都在唱……唱那个……那种小曲,看守他的僧人已经换了四个,都脸红得不敢再去。”
志靖大师额头青筋暴起两根:“找个又聋又哑的去!”
“是。”那僧人应了,却不走,志靖大师问:“还不去?”
“师伯,咱们寺里好像没有这样的僧人哪……”
第四天,志靖大师接到禀报:“兰公子非要洗澡,他说他在家天天都要洗,在这里三天不给他洗澡,是虐待他。”
志靖大师皱起眉:“带他去洗。”
“是。”
不久僧人急忙来报:“启禀师伯,小师叔和兰公子在澡堂打起来了。”
“谁让你把他们俩一起送去的?”
“呃……以前对他们的处置都一样,这次师侄擅做主张了,请师伯责罚。”
“哼,他们为什么打起来?”
“那个……”
“怎么啦?”
“看守他们的僧人都逃走了,师侄也不清楚具体因为什么。”
志靖大师生气了:“他们怎敢弃职逃走?”
“因为……小师叔跟兰公子,他们打着打着,就那个……那个起来了……他们不敢看,逃到澡堂外,后来又不敢听,干脆都逃走了。”
志靖大师黑云满头。
严喧神清气爽地跪在蒲团上,头发上还在往下滴水,嘴角乌青了一块,脸上却眉飞色舞。志靖大师看着他,气不打一处来:“你做的好事!”
严喧道:“师父,您就算要传徒儿来,也不该打断孩儿的好事啊,要知道兰儿好不容易才允许我进去,我正……”
“啪!”志靖大师挥戒板打在他肩头,严喧痛得一缩:“孩儿知错了。”
“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没抓紧时间,又错在太顾念兰儿的感觉,前戏做得太长……”
“啪!”志靖大师又一戒板打在他肩头,严喧痛得一缩:“孩儿知错!”
“你哪里是知错!我看你根本一点都不知错!”
“嘿嘿,师父啊,兰儿是我明媒正娶进门的,我跟他不算通奸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