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像,需要修改么?神像被人挪动过,是因为上次那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把神像换成灵均的。
我已经训斥过他们了,你若还不解气,我去剔了他们的仙骨,罚他们去西山做苦力。”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这话又有什么隐藏含义,呆呆看了他一阵,与他四目相对,感受到他眼底的春风和煦,我才、好像明白了。
怎么感觉,受刺激被震惊接受不了事实的是我呢……
他抬起温暖的大手,捧起我的容颜,深情款款,情难自抑地吻上来。
四瓣唇相贴的那一刹,好像我俩的心,也隔着紧贴的胸膛,严丝合缝地靠在了一起……
玉宫飞紫花,满殿春日香。
他揽紧我的腰肢,克制不住地将我往怀里按,往胸膛揉。
张开唇,柔软的舌尖勾挑着我的舌,痴情缠绵,拉着我一起沉入混沌,沦陷深渊。
一切,好像都在不言中……
他贪恋地吞噬着我口中余香,掌力稍重,揉得我浑身好似要散架了一半,直到将我吻得意乱情迷,骨头酥软,整个人都软绵绵地趴靠在他身上,有些许喘不过气了,他才肯大发慈悲地放过我。
看着我在他怀里张口喘息,他疼惜地又抱住我,用着仅我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附在我耳旁说:“祖上,冒犯了。”
我刹那红了老脸,没勇气面对地将头埋进他脖子里:“你,什么时候猜到的?”
他拍着我的背轻轻道:
“火湖认主的时候,我就有所怀疑,紫玉流月弓,灵均独占了那么多年也没能驯服,可它却会听你的话,为你所用。
那日,凤川翻出了你的画像,虽说,那画未画出夫人美貌之三分,可夫人在听说祖父的事迹时,却明显变了脸色,那夜你做梦呼唤阿巳,我看着画,忽然就想起,祖父的名讳也有个巳。
所以我才会同夫人说,我比祖父幸运。之前,都算猜测怀疑,直到在马场亲眼见到夫人拉开了流月弓,我才确定夫人就是祖上。
可祖上你啊,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胆子这样小,迟迟不肯将真实身份告诉我,还偷偷问后土娘娘,想和我坦白却害怕我接受不了该怎么办……
当初你是人的时候都不嫌我老,现在怎么做神了反而变得这样不明理了。我会因为你是我的祖上,就抛弃不要你么?
你可是我追了百年的人,我怎么舍得放开。
大兴国,蛇王宫,苏家,我们都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怎么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我委屈得酸了鼻头,埋在他脖子里瓮声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