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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我这就回去想,你早点歇吧。”洛时节急急忙忙收拾了东西让莫辞彦休息,自己则回房间,再细细琢磨明天的安排和说辞。这次太重要了,她不能有失!屋里终于只剩下他自己。莫辞彦重新坐回桌案边上,复拿起读了一半的书,挑亮了油灯。夜已渐深,可他脑子里依然还是那句“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仲虔心思深沉,他想要达成的事,可不会仅寄托在一个小丫头身上。颜府。罗松端着今夜最后一碗汤药来到颜曲的房间,推开门,便看到颜曲还未换下衣服,而是一人在桌边,认认真真摸索着一张陶简。那是番国发明的阳字简,章小姐特意送给他,让他学习摸字所用。罗松把温度正好的汤药,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后,便收了手,安安静静立在一边。摸字的人感觉到他突然没了动作,愣怔了一下,不免开口:“怎么了?”“什么怎么了?”罗松知道他问的是什么,语气里便带了些抑制不住的笑意。“章小姐说了,以后这药啊汤啊饭什么的,都得你自己动手,我端给你已经算是违背她意愿了,药在你左手边,自己拿。”闻言,颜曲不由唉声叹气了一阵,自嘲眼睛盲了,连自己手下都叫不动了。哀叹完,还是老老实实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摸索着端起药。温温热热的刚好入口。他一勺一勺喝着,浓浓的苦味便像挥之不去的噩梦,在他的唇齿间蔓延开来。“今天见到洛姑娘了?”垂手而立的罗松见他问,犹豫了一瞬,又拖了个较长的“啊”,最后才含含混混回答:“……嗯。”又道:“不过我觉得,这个洛姑娘未必懂你话里的意思。”喝药的人忽抬起头,略有犹疑地询问他:“你没有多嘴吧?”“你看我,像多嘴的人吗?”倒的确是不像,罗松向来办事谨慎,思虑周全。想到这,颜曲便安心了些,继续低头和他的药做斗争。忽有人敲门,罗松走至屋外,不一会儿便拿了封家书进来,脸色不甚好看。颜曲见他不说话,便放下了药碗,利落的命令他:“念。”罗松读完,不安的看着他。书信是颜老爷受命巡查山阳时写来的,信中提及,最近边境动荡不安,縁江蛮族又屡犯山阳,一场恶战恐要滋生。但边境粮草紧缺,从各地征调的粮食却久久不至,他上书后,批复也迟迟未下,可见朝中俨然并未重视。更甚者,朝堂上以太宰为首的太子党和以江湛、徐湛之为首的外戚矛盾愈演愈烈,丝毫不顾及外患之忧。颜老爷怕外敌还未解决,朝中就先闹出事来,也怕朝中士族无首,无法牵制两派争斗。信的末尾又表达了对颜曲的殷切期盼,望其早日痊愈,能够回归朝堂,为君主出一份力。朝中的士族,便是以颜家为首。这次颜老爷上书迟迟未有批复下来,其实已经说明士族中人心不齐,或有不怀好意之人从中作梗。罗松把书信烧掉,又看了一眼颜曲,对方已然从杂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只是那汤药,却迟迟喝不完。“公子,药快凉了,别墨迹了。”颜曲不大满意地回怼他:“就你话多。我现在很怀疑你是不是在洛姑娘那里多嘴了。”遂又问了一遍:“你真的没有?”“我才没那么长舌。”罗松见他不问了,才缓缓吐了口气,半晌,却还是忍不住反问他:“公子,你和章姑娘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犹豫了一下,“你应该是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阵地,没放松吧?”汤勺在药碗里不自觉地搅拌起来。“那是肯定的,我既然答应了安儿,又怎么会失信,她不放弃,我便不放弃。”只是长路漫漫,离那苦尽甘来的日子却仍有一段距离……颜曲不愿再多想,索性放下汤勺,把剩下的药一股脑全数灌了下去,腹中瞬间如撒了火种子似的,烧的五脏六腑都就到了一起。简直不是人喝的东西。好一会儿,他才从苦不可言的汤药中缓过劲儿来,不由皱了皱眉头,对罗松迟疑道:“我怎么觉得,这些天每天喝药的次数变多了。”正在收拾药碗的罗松手一滞,嘴上却没有半分犹豫,立刻半开玩笑似的否认:“没有啊,您每天喝药的次数本来就很多。”颜曲果然不想再听他说话,挥挥手撵他出去。罗松刚出屋子,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颜顾氏已然站在门口,不待他行完礼,便问:“二公子喝完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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