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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节轻咳了一下,以表示自己的存在。“别以为我看不见,就不知道你没有行礼。”椅子上的人丝毫不客气。偷懒不成的洛时节只好福下身子,标标准准给她行了一礼。“你这小姑娘,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章安儿把那碎银子往她面前的地上一丢,声音里的轻蔑感,就像对一只蛐蛐。“先是戏耍我,现在又来贿赂我的婢女。你画的这幅画是什么意思?取笑我眼睛看不见吗?”“回章小姐,小民只是怕贸然说出某人的名讳或相貌来,会给小姐带来不便,万一小姐府上并不知情,我这冒冒失失的,岂不是给小姐带来困扰。”“那你画的究竟是何物?”“您的婢女没向您描述吗?”“我的婢女描述了那是她的事,我想让你再描述一遍!”“小民画的是一个郎君,他的祖上是做官的,他有一枚十分珍爱的琉璃珠子,形态约莫和姑娘桌上的那些有些相似。”“是何长相?”洛时节只好又描述一遍虚像里的那个郎君,章安儿听着,脸色渐渐变得阴沉起来,疑惑地质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个郎君!”“小民不仅知道这个郎君,小民还知道小姐中意他,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你们俩来的。”“小民愿意为你俩说合,穿针引线,促成佳偶。”“为我们说合?”章安儿听到这,脸上忽然露出一个十分古怪的笑,仿佛这是她听到的最别扭的笑话了。这个小姑娘真的是个愣头青,才知道多少呀,就敢扬言说合。“你可知道他家是仕族,钟鸣鼎食之家,世代为官,我们家纵使再有钱,也只是小小一商贾,想攀上堂堂颜家,难比登天。你想为我俩说合,是不是太天真了?”“难道你们已经试过了吗?”“怎么没试过呢,”章安儿摸过桌子边上的一只琉璃球把玩。“难比登天这句话,就是我母亲告诉我的,两年前就试过了。她老人家还说,那是自取其辱,现在这句话也送给你~”洛时节心里更加失落。章安儿听到了她的叹息,也忽然跟着悠悠叹息了一声,脸上针锋相对的表情也早就消散了个干净,恢复了平时冷漠不善的样子。“你走吧。”“麻烦把这幅墨团子也带走,我母亲不知道我们还来往,我也不想给他惹麻烦,你最好也闭上你的嘴。”“不该说的,最好别说!”“敢问这位郎君姓甚名谁,府邸何处?”“……你还想说媒?”洛时节微微一笑,心里苦兮兮的:“我倒是不想啊,但事关我的结业考核,不成也得努把力,就算不成,也没有遗憾了,您说是吧~”“就知道你也是个自私的。”椅子里的姑娘又翘起个二郎腿。“告诉你又何妨,他姓颜,名曲,字仲虔,在衙署那条大街的后面,那里全是仕族们的宅院,颜府的门楣匾额是御赐的,上面还有王室留下的墨宝,你一定会找到的。”又忽然对洛时节坏笑:“等你铩羽而归,不能结业,在我面前哭。”分明很期待,还硬装作无所谓~洛时节朝这个同龄的小娘子吐了下舌头,反正她也看不见,然后麻溜地消失在她面前。第二天一早,洛时节就坐在了颜府的厅堂里。有下人通报后,她被一个叫罗松的小厮带进了前院的书房。颜府确实是世家,连一个小厮都自带某种气场。洛时节跟在身后,边走边问:“我们现在是去见颜夫人吗?”“不是。”罗松走路生风,一点也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不一会儿,他们便到了书房门口,罗松把门轻轻推开,便站定在一边,有一种高手的气派。洛时节听闻,这些贵族身边都会有个保镖或者贴身侍卫啥的,罗松约莫就是这种角色了。道了声谢,她轻轻步入书房。房内一派古色古香,书目繁多,全都在一排排的红木架子上搁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窗户边的桌案上有一只很大的鎏金錾花铜熏炉,正烧着暖香。有一个郎君正坐在铜炉边的椅子上,锦衣华服,眉目清隽,和洛时节从虚像里看到的郎君一模一样。这便是颜曲了。洛时节赶紧行了礼,颜曲抬了抬手,让她随意坐,他怀里此刻正卧着一只毛茸茸的猫咪,灰灰的,胖嘟嘟的,很可爱,引得洛时节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这猫产自敦煌,性格懒散,很喜欢睡觉。”颜曲突然十分随和地说道。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忽然涌上洛时节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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