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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曜唱歌时候的音色和说话略有不同,要更清冷空灵一些,轻易就能捕捉人的心灵。副歌过去进入——欢愉过后沉入无妄海底你走之后无人将我捞起梦醒时分想要入你怀里才看清那是月亮的虚影我寻你天涯海角山陬海噬都寻你——器乐声渐响,最后的“寻你”隐在吉他与贝斯的乐声里,显得朦胧,好像很远又很近。花熠突然就想起了之前在大树下,沈曜说过的话。沈曜说,他去过d国,为了找他。与沈曜重逢以来的一帧一画,都在花熠脑海里像放电影般滑过。他想沈曜对他说过的每一句情话,每一次情动时的诱人模样。想沈曜维护他时候的毫不犹豫。也想沈曜与他争吵时候的不可开交。恍惚之间,花熠觉得自己就要触到真相了,可又觉得像笼着层薄雾,有什么地方还不够明了。他有些烦躁地抬手抄进发间捋了两把,给发小唐昀发了条消息,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想法。唐昀隔了两分钟回他:既然觉得不对了,为什么不直接问他?你还是不相信他?花熠点上根烟猛嘬一口,单手打字:不是不相信他,是不相信,不相信我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当初的画面太根深蒂固,他与沈曜又分开了这么多年,现在他所有的想法,也无非是建立在沈曜随口说的两句话上的猜测。唐昀:你觉得你问了,他还是可能不说真话?花熠弹了弹烟灰,自嘲扯了扯嘴角:那都是其次,我只是怕了,我不敢赌。他与沈曜现在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仿佛飘在云端,落不到实处。他们互相对当年闭口不言,就是怕有的东西,一旦挑起,就会粉碎所有的美好。从高处坠落的感觉他已经感受过一次,以后再也不想感受了。太疼了,真的。唐昀:啧啧,原来花少爷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花熠把烟头捻灭,仰头望着天花板,打字: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上沈曜,我从来就没自信过。这话刚发出去,浴室里水声就停了,没等唐昀回话,花熠就又飞快发过去一条:行了先这样,我再等一等的。等他再观察观察,试探试探,也等他,跟沈曜的关系再稳固一点点,一点点就好。浴室门被拉开,沈曜披着睡袍出来,头发没擦,水滴正顺着他纤细脖颈流进锁骨的小漩涡里。花熠把手机丢一旁,眸色暗了暗,拍了拍床边,“过来,小爷我给你擦头发。”沈曜从善如流走过去,盘腿坐在了花熠的旁边。毛巾覆上来,发顶传来的力道不轻不重,沈曜舒服地眯起眼睛,又随口问道,“我的新歌,你听了吗?”“听了,”花熠在沈曜头顶揉了揉,“很好听。”“那你刚在做什么?”沈曜又问,他出来的时候,花熠耳朵上没插耳机,“和朋友聊天?”花熠的手顿了一下,才“嗯”了一声,像是为了刻意掩饰什么,又或者只是单纯地恶趣味,他说,“是d国的同学,我同他讲我又找了个新对象,他在猜我这一个会处多久。”这下换沈曜顿住。花熠这五年间的“情史”,他一直想知道,却又不愿问出口。他从来没奢望过,花熠会与他分手,就再也不找。毕竟他们当初,也是在床上开始的。用那时候花熠挂在嘴边的话说——爱是做出来的。他也曾一度觉得他们确实做出来了,可结果就是花熠潇洒出国,没跟他提过一个字。直到那时,沈曜才明白,他之于花熠,不过是一个合心意的床-伴,一个消遣,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在花熠的未来里。只是重逢以来,花熠的种种表现,却又一次次混淆着他的思绪。不过,花熠当初究竟有没有爱过他,现在还爱不爱他,沈曜都不想去深究了。他唯一想的,就是把这个人长久留在身边。一瞬间涌起的纷杂思绪又尽数被压回,最后,沈曜不动声色问,“那你打算处多久?”“这个嘛,”花熠笑起来,放下毛巾,从后抱住沈曜与他一起摔在床上,食指点点他鼻尖,“得看你床上表现。”沈曜敛下眸中自嘲神色,笑着探手去解花熠腰间的浴巾,可不出预料,手又一次被花熠按住。花熠低头,亲了亲沈曜的唇角,“男朋友,别这么心急,来日方长,对不对?”第二天,两人照旧八点起床,九点就要准时开工。昨晚虽然还是没有做到最后,可本就回去得晚,睡觉也已经快要凌晨三点,沈曜困到灵魂出窍,在餐厅拿了杯特浓美式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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