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荷蓱此时真想原地建模出一大批火炮,直接将那些旁的烦人的东西用突突就能解决掉。
系统:对不起做不到。
思至此处,霎时她也没了吃饭的胃口,遂放下筷子,此刻她才察觉到,自己早已将食物吃得一干二净。
……不愧是她,发愁之前都知道将肚子喂饱再愁。
晚餐结束后,众人逐一回了先前自己所选的小屋中。
聂柳则是选了离自家老爹坟地最近的房屋,饭后一言不发地就往坟地赶。
见她吃饭时话语寥寥,不似她们初识那般三言两句说得盛荷蓱嘴连都插不上。
短短一天之内,竟让聂柳的性子变动如此之剧烈,盛荷蓱也只能叹声造化弄人了。
横竖晚上也难以入眠,她索性抢了原本晚班巡逻人员的工作,自己亲自上阵,熟悉熟悉周边环境,免得跑路都不知该走哪条道。
夜间巡逻通常会安排双人行动,主要是为着两人之间相互能提个醒儿。盛荷蓱抢了一个人的活,也就是说她要同另一人搭伙,结伴完成今夜的巡逻。
此时,凌绛苏举着火把踱步至她身旁。
盛荷蓱:……
凌绛苏觉察出她眸色间那一瞬的凝滞,淡淡道:“不愿与我一同去巡逻吗?那好,我这就找人……”
“别别别!”盛荷蓱旋即一把揪起他脖子后边的衣领,往远处狂奔“不就是巡逻嘛,轻轻松松啦!”
待她快速跑出几十米,才缓缓松开揪着凌绛苏领子的手。
凌绛苏的脖子被勒出一道红痕,他在这途中被勒得呼吸困难,好不容易得以放松,遂咳得惊天动地。
盛荷蓱心头一跳,忙接过他手中的火把,带着几分歉意地问:“你没事吧?”
凌绛苏又扶着树干咳嗽良久,咳得双目都蓄满了生理性的眼泪。
又过片刻,他终是气顺了,一双含水美目狠狠地斜瞪盛荷蓱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说呢?”
“啊哈哈……”盛荷蓱颇有些尴尬地摸摸后脑勺“真是对不住啊,这不是没注意嘛,下次一定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凌绛苏则是惊得又离她远了些:“你居然觉着还能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