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王妃并不死心,“你不肯去,我去便是了,我天天去屿山湖,总有能见到的时候吧?”
许王忍不住发笑,“你这是病急乱投医,有这心思,不如早点打发人送些妍儿喜欢的东西去京城,多写几封书信也好。”
许王妃知道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话说到这里,她也看开了些,只是感叹道:“终究还是皇室忌惮咱们家。”
许王眉头一跳,脸色也变了,低声道:“慎言,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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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高手如云,像察烺这样的练气期,紧要时刻也派不上用场,何况他本来就是打算把赵妍洲送到京城,自己仍然回许王府。
醇宁州地界上,他父亲察邕说的上话,就算不去许王府当供奉,也能过得很舒服,这是察烺的想法。
“父亲,您怎么来了?”
离醇宁州还有相当距离的时候,察烺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又惊又喜,急忙赶过去。之前已经传讯说自己要回来,并没有期待这般待遇。
察邕打量这个儿子,去了一趟京城,也算经历一番风雨,并没有成长的迹象,倘若是留在京城,说不定还会染上好逸恶劳的毛病,他心中不喜,脸色也跟着有些许变化。
“京城怎么样?这一路来回,又如何?”
“回父亲的话,京城繁华,高手众多,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察烺捡要紧的说,把一路上的事,连同京城的见闻,都告诉了其父。
察邕沉吟片刻,缓缓道:“朝廷终究还是忌惮许王一家,到如今也不肯放松,回去以后,你跟许王说,把王府供奉的差事辞了吧。”
察烺不解,“父亲,这是为何?”
察邕道:“当初送你去许王府,为的是仙缘,如今屏安县主身在京城,你就没有必要再去许王府了,不如回来好好修炼,准备筑基的事。”
听到“筑基”二字,原本不大愿意的察烺立刻顺从地答应下来,“父亲,您这次闭关,可有收获?”
此言一出,察烺就注意到其父脸色变了,他下意识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要是进阶金丹的事顺利,刚见面的时候就会明说,怎么会到现在都没有提起呢?
“问的好,为父这次算是因祸得福了。”
察邕沉着脸,把他如何凝结金丹失败、白白耗费大量珍贵丹药,又如何偶遇被正道仙修通缉的知蹇子、白白捡了个人头、在长庐山长老和大屿江水神面前露了脸的事简要地说了。
“岳绾长老托我照看醇宁州的百姓,我却在闭关修炼,若非知蹇子这件事,为父定是要被长庐山问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