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嘛,还真没想那么远……
不过看来,事情还真没那么简单……凤瑶真正的意图还真是不好猜测……
傅子轩回到府里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家那漂亮的小妾正拿着红色的花朵,将花瓣一片一片撕下朝远方丢去,那惆怅的样子别提多纳闷了……
“怎么?一天不见少爷就想少爷想得慌么?”某少爷调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脚步停在她身后,一天的紧绷心情在看到这女人时奇迹的松懈了下来,一见她的样子他嘴角就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
某个女人点头,可表情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听说被公主召见了?”傅子轩满是笑意的问。
“少爷您真是像有千里眼一样,屁股都还没坐热就知道了云儿的事——”依然不在状态,说话也是然绵绵的随时会掐断一样。
“这状态好像一天没吃饭呢……”傅子轩捂着下颚深思。
“放心,不吃什么也不会不吃饭。”
“那这是欢迎你家少爷回来特地准备哄少爷开心的举动么?”
“少爷,您在做白日梦么?”某个女人的目光诧异的看着他,看到某个少爷的笑容真的有点灿烂时她纳闷的说,“在宫里遇到什么开心的事了么?还是和咱们的云珏公主相见甚欢忘了忧了?唉,约会这种事果然是件快乐的事,不像单独赴约伤神伤人伤体力伤得面目全非啊!”
某少爷伸手在她头上敲了一记,哼了一声,“你这是闲得慌没事折腾花吧?怕是又让谁给威胁气没地方撒拿花出气了。”
捂着头,小妾那是委屈的高喊,“喂,少爷,我不拿花撒气我能拿谁出气?”
傅子轩看着她那理直气壮说这句话的时候笑了,笑得那是花枝招展惹人恨。
谁家女娃
司徒长安卧在床边暇寐,听到身边丫环的报告之后眼睛微眯,惺忪的双眼顿时起了戾气,“长公主与傅家小妾最近走得很近?”
跟在皇后身边七八年的丫环非兰点头,“是,已经有人看到很多次了,错不了。”
司徒长安在丫环的搀扶下坐了起来,拳头微微的捏着,“堂堂一国公主,三番五次召见平民已经是不妥,召见的却还是低贱的小妾之身的傅家小妾,她已经堕落了么?不过,她一直都这样。”
想起凤瑶的为人怕是没人比她更了解的了,司徒长安看着屏风,目光好似看到很远的地方一样,她自然知道这一切许多事情已经开始了。
“据说是以为长公主设计衣服为由召见。”非兰说。
“怎么可能,长公主的心思如果真这么简单倒好,如果轻易能琢磨透她的心思,她又怎么能一个人玩得风生水起,切记不可被她的表面现象给糊弄了。”司徒长安淡淡的吩咐了一声,语气也有些玩味,这场好戏得慢慢看才行。
“皇后娘娘——”非兰欲言又止的看了司徒长安一眼。
“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司徒长安睨了她一眼。
“上次的事已经被拒绝了,那叫佟云儿的命不是一般的大,对方让我们另请高明。”非兰脸色闪烁,怕伤着司徒长安的自尊心,好几次没办好又怕被怪责下来。
果然,司徒长安眼睛一眯,不过,这次没生气,反而笑了,“这事不急,区区一个‘小妾’,本宫还不看在眼里。”
非兰极少看到主子会这么的开心,最近一段时间主子的心情很阴郁,自从知道还有另一批人对傅家小妾下手时别提有多开心了,心境完全换了一个,渐渐的又处于旁观者状态了。
“傅家那边怎么样了?”司徒长安问道。
“除了上次的事大动干戈后,近几天比较安静,昨日凤云珏携准驸马面圣谢恩,当天傅家小妾被长公主召去,两人在屋内聊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才回,回去以后,据说傅家小妾的表情很纠结,我猜想可能被长公主说教了。”
“凤瑶这次到底想玩什么把戏?”司徒长安眉头紧皱,“本宫的事她都想参合进来凑热闹,这次,参合的还比往常更深入了,莫非现在不爱美男爱管闲事了么?”
凤瑶这么关注着傅家的状况令人深思,不惜允许女儿下嫁商户人家,傅府闹了一点事马上就召人过去问问究竟,这种开始走亲昵路线的举动怎么能让人不在意?
让佟云儿设计衣服这件事是弦儿奉命令行事,当时并没有规定一定要让哪家负责长公主的出场喜服,选定傅府也是弦儿对傅家小妾画上的东西感兴趣和采用的,这些她听弦儿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凤瑶对佟云儿感兴趣也缘于此处,以前两个人根本不认识。
她之所以放心,就是因为这两个人相识在现在,以前并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不认识所有的事情都好办了。
不管凤瑶瞄准傅家想做什么,与她的事应该不在一条线上,但是,如果是凤瑶那个女人也说不准在许多年前就知道了些什么了……
司徒长安敛下眼,一个与她长得有几分相像的女人就能凭着与她相像的外貌让皇上宠幸那么久,凤瑶……从一开始就是她司徒长安跨不过去的坎,让人又爱又恨的女人——
她总是在想,当年破坏她计划的人会不会是凤瑶?普天之下,也只有那精明得令人痛恨的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所以什么事都断了音讯,从傅家少爷开始归来时她才惊觉起来,傅家当年老爷与少爷同时失踪,且与齐妃的九皇子同一天,而且,据说事情发生的地点也几乎一致。
司徒长安不是没怀疑过,可是,凤瑶的行径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是我行我素,那一天发生的许多事就像消失匿迹一样,所有相关的人员也都不见了,唯一能做得就是盯着傅家这条线索,这一盯就是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