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胸有成竹主子我对你这态度能忍得下去?”斜躺在卧椅上的轩辕澈瞅着那怡然自得卡哇伊般的少年身上。
少年一米四八的个子,碎碎的红色短发中间留了一缕手指那般大的一缕长发,伸至屁股下,迷人无害的清纯面孔流露着笑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一身白色的里衣昭示着他是在什么情况下被强行召唤过来,一身脏污在他那声叹息中焕然一新,古灵精怪的眼睛听到轩辕澈那话后闪烁几下,亮起一道道小孩子天真的笑意,恭维着道,“主子,您这般火急召唤,定是有事差遣不是么,罚啊什么的,还是等到那之后吧……”
这小子讨好的将他喝过的杯子往身后一丢,准备无误的砸在暗角处的飞蓝身上,不知道是有意还是人为,再像变魔法似的从腰上小小的包里掏出一个七彩斑斓的彩虹杯,借花献佛的倒了一杯茶递上上去,说,“主子,在下牺牲睡眠,从梦乡里八百里加急辛苦不差分毫的赶上,看在这么辛苦的份上,您就将我前尘过往所有的罚一并勾销吧……”
轩辕澈腻了他一眼,似在考量着他所说的话。
那小子双眼顿时欣喜光芒四射,这表情,八成是有希望了,满怀憧憬的仰着脖子,而轩辕澈也给足其希望的机会,不温不火的撒了句,“最近你实在闲得慌了!”
听了这话,那小子希望之火渐渐圈小,轩辕澈似没看见般的继续说道,“除了禁忌之处,主子我给你谋了个差事,正好磨练磨练你懒散的性格,如果做的好,主子我也是深明大义的人,不再计较某些个人的以下犯上、擅离职守之类的……”
小子低叹了一声,然后大义凛然的说,“主子您吩咐便是……”
错错错,一步错,步步错,积累了太多的错误,主子心情好时,将他犯过的错收集在锦囊里藏着,心情欠佳时或有事需要调遣时,便开始翻他的陈年旧账,而他所谓的旧账,其中可以宽限的待遇早已用完,这一翻,定是甭想再翻身了,小子很老实的蹲了下去,谁让他有这么个契约者!
轩辕澈微微一笑,娓娓道来,听得那小孩食不知味的憋屈着,含恨带泪可怜的望着自个的主子,他啥时成了这般随从,主子不要了,便随便打发了……
小娃那亮灿灿的眼睛不怕输的不断询问着,轩辕澈那是毫不在乎与他对视,两人就这般脉脉含情,最终,小娃手举白旗,一脸不甘欲反诉,无奈某人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于是只得憋屈退下,正巧见着另一受害者乌云密布的脸,拉得老长……
摸了摸头傻傻笑了一声,跨出去的脚迅速收回,又返了回去,还大张旗鼓的对着主子说道,“主子,我来替你更衣!”速度很快的闪离了现场,让在门外等候的人脸色更是雪上加霜。
“你勾得着爷的衣衫么?”
轩辕澈若无其事的问,娃娃沉默了,可恶的身高,他长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怎么也长不到比现在高的部分,甚是不爽且不甘的回应着,“主子,娃娃可以搭个凳子。”
“那你还是先把凳子那部分长出来再来伺候爷吧……”轩辕澈头也不回的说。
娃娃十分委屈的见自个儿主子当着他的面宽衣解带,不就是解衣么,身高不够,会法术不也一样么?似看感应到他的念头,轩辕澈转头笑着说,“爷不喜那粗鲁的方式,爷喜欢温柔一点的……”
娃娃泪奔而去,仰天长叹,契约的事,乃人生重大事,比结婚生子更应该三思而后行,那般糊里糊涂的便签下,真是孽缘呐,怎那般失误,误了他终身啊!!!
朱知晓自从轩辕澈口中得知要回家,那心情便再也没让她消停过,想想,这别庄已经够大,够奢侈了,竟然只是个小窝,由此可见,这妖孽的来头还真不小,不过,她欢喜了好一阵,来头越大,代表着她的人生前途希望越是光明无限……
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果断爬了起来,收拾着属于她的行礼,打开个布包,将换洗的衣衫叠好放下,来回踱步了好一会,怎么看起来东西那么少?她除了几件衣服,其它的一无所有……
这就是真正的贫穷么?
对着包袱一遍遍观看着,回头瞟了眼小狼那惺忪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她动静太大,小狼一直都浅眠,不好意思的冲他笑笑,将包袱往枕头上一丢,“小狼,你说那妖孽的家会与这一样么?”
小狼从床下窝里爬了出来,晚上睡眠时,他都是以真身姿态出现,这样才睡得安心,也省些力气,尾巴一摇,立刻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屁孩□裸的出现在朱知晓面前,睡眼朦胧的说,“不知道!”
每一次变身都是这般□裸的出现,朱知晓蹲在小狼前面,对着那某个部位凝神贯注,伸手戳了戳,好奇心怂恿下,玩心大起,这东西奇怪的很呢,好像有什么大秘密似的……
小狼觑见她那闪光的眼神,心下不安,狼的敏锐反射神经发出了无数个危险的信号,双手向某个部位一挡,不确定的叫了声,“姐姐……”你想干什么……
就是这东西异变上次弄疼她的吗?明明软软的,朱知晓百思不得其解,那软绵绵的东西跟个棉花似的,全往她身上砸也没事……
莫非男人的身体有特异功能么?
沉思的眉头深锁着,见小狼已经先下手为强的遮掩着了,当下心里不爽,对着小狼以大人的口气命令着,“放手!”
“不放!”小狼异常的坚持,主要是嗅到了朱知晓不同以往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