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受禁忌者是预定的种族之主,却也是妖类一生中挥不去的耻辱,生时受禁,终身受忌!无一妖种族另外,也正因此而形成了定律,无法更改耻辱般存在的定律,想当然,心高气傲且不受拘束如王般的妖,无论结局如何依然在解这千古奇咒,一天不行那一年,一年不行那100年,100年不行那一千年,反正妖类寿命相当长,只要不是被同类所杀,环境所吞噬,有得是时间慢慢揭秘。
这是人类女巫给予最强的暗黑诅咒,耗尽那巫女一生灵力,只为限制妖界张狂枉为,不受肆弾给予的羁绊,维护那人类薄弱存在而施给妖类成长过于快速的惩罚,灵力之大,至今还无人能撼动,此禁咒施术者所用的黑水晶,至今还在那原地保存,所有想破此术之人,均可去凤蓝山用各自所研究之法解那水晶之术,从刚开始源源不断的妖怪蜂拥而至,到现今的寥寥几人,可见其难度究竟有多大。
轩辕澈在床中一直是眯着那微怒的凤眼,区区人类,才一天,所积下触犯他禁忌的次数已好几项浑然不知,还胆敢厚颜无耻提出男女闺房之事脸不红气不喘,若不是气息与她的来历,他还以为这女人与他一样是受禁咒之人。
生命在于人类顾然重要,但他听闻女人两节比之更重视,往往因妖类偷跑去人类世界所犯浸犯过的女人,几乎没有独活于世上,这类传言,莫非是因他在妖类太久跟不上人类那低下的思想了?
如不是有了捉弄的念头也不会答应下来……
不知是因禁忌之夜带来的烦躁,还是身体本能的驱使,他倒想见见那女人能坚持到什么地步,是否真如那表面一般毫不在乎……
于是便有了他在此天方夜谭恭候此女大驾!殊不知那女人怀着怎么的心思迈进他这屋子……
禁忌之夜的变化,就像衣服有法力时只需弹指一挥便可着装,行走间也是飞天遁地便可,哪有如此麻烦之至,什么都得下人们准备好,因此,他甚是不喜欢这禁忌之夜的困扰,不便之处太多!
小寐一会,明天后,一月禁忌之日便可结束了……
这一天,不!朱知晓根本分不清昼夜,时辰在变,那月亮跟个监视器一样,挂在那他
偷窥着,屁股挪都懒得挪一下,光明正大的窥视着妖界的一举一动。朱知晓可怜滴咬着衣袖一角,惆怅着,从来没嫌弃过时间过得这般快,她想自食其力,如若是以前同学在眼前,定会连‘呸’几声以示不屑!
在人世间打滚或许翻身有望,在妖界?她连喘息的地方此时都是别人施舍才有一席之地,仅仅只为了摆脱红莲么?朱知晓茫然了……
左手臂上忽然有些灼痛,她想准是让什么虫给咬了,揭开衣袖,见着左手臂上一颗红红的朱砂痣,红得有些耀眼,这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或者是让什么东西咬着了,手上平白无故起个红点点,而且还有发热的迹象,朱知晓不解的‘噔噔噔’跑到外面,叫住寒蝶,从来的时候起,这丫环似乎就成了她的了,她冲动的跑过去,问,“你知道这是什么东东吗?”
她手臂上一直洁白如玉光滑,没有任何痣之类的东西,除了屁股上那个圆圆过大的胎记外!忽然出现个红红的点点,妖娆的有些诡异,带着丝丝微疼的灼热,从刚刚开始一直不安分的微微跳动,她想,这肯定是个不干净的东西,汗毛微竖起来……
“守宫砂!”寒蝶平静的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波澜,眼睛直直的望着朱知晓,这世间还有人不识这个?瞥见那守宫砂内颜色散动着的暗芒,不重不轻的加了句,“你身上让人下了跟踪术语,是以守宫砂为基础设立,怕是有人探你行踪了!”
朱知晓大惊失色,冷汗如珠般沿着额头往下滴落!
她不知道这守宫砂是什么时候点上去的,颜色不会消褪,只有发生房事之后才会渐渐消褪,这是传说中效果绝佳且步骤简单的验证女子贞操的方法,可是为什么给她点上?她不禁想起红莲那一切皆在算计中的模样,天啦!!!
能干这事,干得这般干净利落让人找不着丝毫蛛丝马迹,不起疑心,除了那巫女大人红莲,天下哪里再去找个像那般的腹黑人物?也只有她,自己与她接触的最多,不仅点了她守宫砂,还下了跟踪术!这人怎么……
无耻到这种地步!还巫女!!!
“你怎么了?”寒蝶发现她那汗如雨下的不安,昨天掉到主子沐浴面前都不曾见这人这般失措过,莫非她遇到谁比自家主子还人让害怕?
“一般多久时间会发现我的踪迹?”别怪她防红莲跟防贼似的,只要想想那女人,总感觉面对着那人会很不安,将她召唤过来,只是为了祭品,可以至她生死于不顾,这样的人想不怕都难呢。
“半个时辰左右应该会感应到你具体位置!”寒蝶如是的说。
“那惨了!”朱知晓哀叫一声,忙对着寒蝶说道,“姐姐,快带我去见见你家主子,快点!”
催促啊,时间紧迫啊!绝对不能让红莲发现她所在地,更不能让她连累了帮她的人,虽然这一天已经够乱了,自己什么都没想好,但是手上的灼热给不了自己那么多时间慢吞吞的做决定啊!
“您请跟我来!”寒蝶放下不解,点头,主子说过,如若朱知晓要见,便带她去他梅兰居,那是主子休息的地方,她前头领路。
前面的寒蝶不急不躁的迈着莲步,后面的朱知晓双手半弯,拳头捏紧,呈跑步状态,一直在寒蝶后面跺着碎步,焦急得很,一边催促着说,“好姐姐,你可得快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