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讷,沐文之。”小文向他自我介绍,。
“萧琪。”对方赶紧说。
小文此时算是知道了,这位陈探花的嘴皮子还是很利落的,之前的寡言倒是装出来的,小文差点走了眼。
“说实话,”陈安世当着萧琪的面,对小文说,脸上全是严肃和公事公办,“我觉得限制萧将军和宋押司的行动还是必要的。”
“呃,那个……”
“此事非关案件侦破本身,应该由我决定,不归你沐文之管。”
☆、问案
陈安世做人之决绝完全出乎小文的预料。他根本不看萧琪变黑的脸色,朝不足噜噜嘴。
不足本来一直低了头在偷笑,此时见了自家公子的眼色,立刻恭敬的对小文说:“沐姑娘不是要见宋押司吗?这就去吧。”
他是能正经叫小文“沐姑娘”的。这更让小文觉得他叫姐姐时,是故意肉麻。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就有什么样的仆。
“可是……”
“你在此处看完没有,没看完就继续看,若是有什么话想问,请不要在这里问。”陈安世板了他那艳若桃花的粉面,不知为什么,居然也有威严之气。他这么说话显然是故意的,因为他这么一说,萧琪彻底被激怒了。
“陈安世!”
“怎样?”陈安世回萧琪,习惯的,又摆出那个表情,挑了眉眼,冷冷的从眼角看人!“案情的事不能随便透露给不妥当的人!萧将军得安守本份。”话说得不算错,但,这个表情实在是……
萧琪狠狠咽了口唾沫,拂袖而去。
陈安世微微冷笑。
这算什么,排挤吗?又或是相轻?以大宋律法,武将不能问案,萧琪的确提不该有所指望。但陈安世说话也未免太不讲情面。
“我是想问河对面那房子。”小文追在陈安世的后面,因为此人已经打头走了。昨夜天色太暗,小文没注意到,今天才发现这水月阁子后面这条河并不宽阔。河的对岸是一列白墙青瓦的房子,与这水月阁隔河相望。距离这么近,小文不得不加以注意。
“还在查。”
也不知在查个什么。这人惜字如金,总不愿意对人多说。
“那……目下可否告知,昨天到底失的是什么东西?”这个问题,昨天陈安世不肯告诉她。可刚才看来,他连萧将军都不信任,这东西大概很重要。
可这一次也一样,陈安世还是不回答。
小文这下真是忍不住了,她几步冲到陈安世前面,伸手拦住他的去路。
“等一等。”
陈安世站住,垂了有浓浓睫毛的眼睑,看着小文。
“我们要先说说清楚,这次探案的事到底是由谁主导?”小文仰头回瞪着他,“是你还是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