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夜亭内心极其平静,低沉地道:“好了,你可以放心地睡了。”
杳杳却坐在他身边,直勾勾地看他脸庞:“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随便亲你了?”
左夜亭:“……”
“你跟谁学这么阴险!”
“没有跟人学,我自己想这样。”
“你——”
“怎么了?”
左夜亭气极:“小野人你死定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你敢这样,以后就别怪我……”
杳杳亲了他一下:“不怪你。”
左夜亭:“……”
。
房外忽然有人敲门。
敲门的声音不大,很轻。
左夜亭一直未能入睡,心情本就糟糕,这会儿听到敲门声,他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该死,不知是哪个混账没长眼,天都没亮就敢来敲他的门?
他默不作声,想等房外的人自觉离开。
可敲门声仍不消停。
大概是见敲门没有作用,外面的人出声喊道:“王爷。”
左夜亭听出是萧择的声音。
萧择这个时候来找他做什么?疯了吗?
左夜亭有一丝惊慌,只因杳杳是整个趴在他身上睡着的,而他的两只手还被束着。
萧择站在门外得不到回应,便抽出剑来,从门缝伸入,一点一点地抵开门闩,而后悄无声息地推门走了进来。
左夜亭只当萧择已经离去,才刚松了口气,就听到珠帘被掀起时发出的清脆响音——
随即,一道黑影立在床前。
萧择掏出火折子吹了吹,点亮一根蜡烛,将烛光照在左夜亭身上。
“王爷为何堕落至此啊。”
左夜亭低吼:“萧择你放肆!”
即便左夜亭发了火,萧择也并不退却,他闻到左夜亭的房间里充斥着一种特别的香味,他才吸入了几口,便已觉得身上某处产生了异样。
简直无耻!
萧择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咬牙瞪向熟睡中的杳杳。
“想不到一个山林野人,也学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王爷就是这样被他蛊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