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月底，程渊把赵凌叫到楼上的办公室。
“下午陪我去宴会，你没忘记吧？”
赵凌敢说自己忘了吗？她不敢。
“当然没忘。这件事情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一定得是我吗？”
程渊垂下眼睛，神色落寞。
美人示弱，最能拿捏莽汉的心思。
“你也知道，我身体不好。这种事情哪个男人好意思拿出去说？要是找了别人当我女伴，不小心露馅了怎么办？”
“唉，罢了罢了。你要是不想去，我也不会强求。大不了我自己一个人不带女伴出席。”
赵凌听他这番话说得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她捏捏手指，“我没说不去。”
“那好，现在我带你去做妆造，然后你跟我一起走。”
赵凌接下来的行程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张易泽已经发动车子等在门口，副驾还坐着程清。
她看到赵凌出来，激动地探出身子来挥手。
程渊和赵凌两个人并排走着，明明就是一段普通的路，却给程清一种两人在走婚礼红毯的感觉。
要不是她忍住，一句句嫂子就要脱口而出。
“凌姐，见到你真好。”
程渊看到自家亲妹，心情很复杂。
他本来不想带她一起去试礼服，但是程清非说自己能给他做僚机，帮助他早日追妻。
程渊一个心动，就把她带上了。
“凌姐，你和我哥坐后面吧，今晚的宴会有你在，我就好有安全感。”
赵凌一听，眉毛一挑，顿时来了兴趣。
“怎么？今晚有我动手的机会吗？我还以为就是电视里那种大家端着酒杯说话，也不吃东西的那种宴会。”
赵凌前世也参加过很多酒会，有的是格斗协会举办以吃喝为主的宴会，也有的是品牌方邀请她去的那种大家彼此奉承的宴会。
而且，赵凌长得好看，不管是哪一种宴会，她都完全能hold住。
还是那句话，比她好看的有，比她能打的没有，像她一样又好看又能打的，绝对没有第二个。
程渊拉开车门，等赵凌进去。
“你别听她瞎说，今晚就是普通的宴会，不会有打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