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是公报私仇!二十万夏和军,可惜了。
钦南王的临时府邸选在在坪洲城外的一处老宅子,离城有一个时辰的马程,城郊路陡,萧景姒一路睡着,楚彧便抱了她一路,也不撒手,生怕马车颠着她,十分小心谨慎。
到了钦南王府,华支等人得了信鸽传话,早便在门口侯着,菁华驾车停下后,众人只见世子爷抱了个女子下了马车,那女子身上裹着世子爷的外裳,只露出裙衫的一角,沾染了血,是红色的。
华支体谅世子爷舟车劳顿:“世子爷,我来吧。”
楚彧很不悦:“滚开。”
“……”华支觉得很冤枉,怎就到了世子爷眼里,这世间的雄性不是想害他的阿娆就是惦记他的阿娆呢。
世子爷小心翼翼地抱着人姑娘,嵘靖南地王府的一干守卫还没见过这位世子爷心尖尖上的人儿,好生好奇,便探着头想瞧上一眼是何方神圣,不料惹怒了世子爷。
“再看,挖了你们的眼睛。”
“……”一干守卫收回眼珠子,爷的女人,还是别瞧了,省得眼珠子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楚彧还担心谁看了他的女人去,用手半遮半掩住怀里人儿的脸,许是方才说话声惊醒了到了她,楚彧又连忙拍她的背轻哄。
“楚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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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彧!”
温侯爷这大嗓门,远远地瞧见楚彧抱了个人:“哟,这是谁家的姑娘。”
明知故问,存心调侃。
楚彧捂住阿娆的耳朵,见她被惊扰得睡得不太安稳,他轻声哄:“是野狗在叫,阿娆乖,再睡会儿。”
温野狗:“……”你才野狗,你全家方圆十里都是野狗!
凤容璃放肆地笑出了声。
楚彧一个眼神过去,那眼神,与看野狗无异。
凤野狗:“……”
大概,在楚彧眼里,除了萧景姒,方圆十里全是野狗,算了,众野狗一旁心塞去罢。
瞧着楚彧将人抱去了特意备下的暖阁,凤昭芷依着门,不由得生出一股感慨:“我第一次见楚彧对谁这么百般小心的。”
菁华纠正:“怎止百般。”吩咐一众人,“在世子爷出寝屋之前,最好不要去打扰。”
因着世子爷畏寒,他的居所,便铺的全是暖玉,寝居内,搁着几颗夜明珠照明,点了安神的香草,味道很淡,若隐若现,没有过多的陈设,除了案桌上的笔墨纸砚之外,只有一扇金丝湘绣的屏风,以及屏风前挂着的女子画像,绘的正是萧景姒。
那画像是楚彧的心肝宝贝,到哪都带着。
“送热水和干净的衣物过来。”
“是,世子爷。”
守院的侍卫赶紧跑去找华支大管家,不大一会便送来了热水和女子的衣裙。
楚彧把萧景姒放在他的榻上,摸摸她的头,竟有些低烧,一身血水早便将她衣裙尽数打湿,额头出了些冷汗。
楚彧只迟疑了一下,抬手落在萧景姒腰间的束带上,她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他连忙解释:“你受寒了,我给你,”有点羞赧,不敢看他家阿娆,“我给你换衣裳。”
萧景姒有些头晕脑胀,昏昏沉沉的:“让侍女来。”
他拨了拨她额上汗湿的发:“紫湘在坪洲未归,我王府里素来没有侍女。”凤昭芷根本算不上女人,怎能让她瞧见阿娆的身子,再说,哪个女人来他都不愿意!楚彧用手背,轻轻地给她擦汗,“阿娆,我,我会闭上眼的。”
虽然,他真的很想看,但阿娆不给看,他也会忍住的。
睡意昏沉,也不知她听了几分话进去,竟抓着楚彧的手,放在自己腰间的束腰带上,便合上了眸,呼吸清浅,长时间打杀,她许是真累到了。
楚彧拂了拂她的脸,闭上眼,颤着手将她的腰带解开,一层一层,血染的衣衫褪尽,指尖,几次猝不及防地触到女子光滑的肌肤,楚彧脸通红,耳朵脖子也大片大片的滚烫,他掀开榻上的锦被,盖住了她的身体,然后才睁开眼,眸底已有隐隐约约的湛蓝色,他就着被子,将她抱到屏风后的浴池,便又闭上眼剥了她身上的被子,想将她放进池中,却触到大片女子的凝脂玉肤,楚彧脚下一趔趄,险些一同栽到水里去。
怀里被惊扰了睡意的女子,只是咕哝梦呓了一句,便继续睡着,听得她呼吸越发重。
她倒睡得熟。
楚彧将她放进热水里,失笑:“阿娆,你便对我这般放心。”他睁开眼,深蓝色的眸,映出女子掩在水中若隐若现的模样,嗓音不知何时便沙哑了,“可知我有多想与你欢好。”
她还在睡着,楚彧凑过去,吻她的唇,一点一点舔她脸,从唇角到额头,水中,倒映着摇晃的白色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