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我刚才又没说要打你。”
“你,你骗人,你现在就在打我。”
白君洛眼尾湿红一片,脸上带着委屈神色。
薄司爵眼中眸光一闪,心下感到一阵疑惑。
他什么时候打的他了?
感受到男人不解的目光,白君洛努力地挣扎了一下自己身子,随后用手指了指薄司爵提着自己后脖领的手,带着哭腔对他控诉:“这,就是这只手打的我,唔……它提的我脖子好痛啊!”
少年眼眶湿红,眼眶中无声的掉落着一颗颗珍珠。
望着散落一地的珍珠,薄司爵连忙松开了提着少年后脖领的手。
看着床上不停掉落着珍珠的少年,男人只觉手足无措。
他不会哄人,也从来没有哄过人。
究竟要怎样才能让少年不哭。
薄司爵被少年持续不断的抽泣声弄得头脑一片空白,只能用威胁的口吻道:“白君洛,再哭,我就把你丢去喂鲨鱼了。”
话音刚落,男人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些,生怕少年又更闹腾起来,他正准备重说,床上的少年却立马止住了哭声。
此刻的房间内寂静无声。
薄司爵的心情就如同坐了过山车一般跌宕起伏。
他倒是忘记了眼前这个少年是个欺软怕硬的。
长叹一声,薄司爵也不再纠结什么了。
毕竟不管用什么办法,能让眼前少年不哭闹就行了。
薄司爵暗松一口气,突然鼻间传来一股清幽,芬芳的蔷薇花香。
与此同时,床上的白君洛白皙精致的脸颊上忽然间挂上了一抹绯红之色。
糟糕,是发情期到了!
他连忙伸出手抚摸着后颈突起的腺体,心里有些慌张。
薄司爵挑眉,看着少年突然变得红彤彤的脸颊,心中猜测他是不是昨晚着凉发烧了。
他俯下身,将手贴在了少年光洁的额头上,瞬间被他那烫人的温度震惊到了。
这少年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烧到这么高了?
薄司爵眉头紧蹙,心中疑惑不已。
可眼下最重要的是让少年快点把烧降下来,免得让他原本就笨笨的脑子烧得更傻。
“你发烧了,我去给你叫医生。”
男人转身准备向外走去,可还没等他走出半步,左手便猛地被身后的少年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