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怀屿桉笑着应她。
他躺了回去,侧过身子,把邱意晚揽入怀,先开口,“晚晚想跟我聊什么?”
邱意晚微仰头看他,心头涌动的情绪忽然难以形容。
她问,“那你不在集团了,现在做什么?还有其它副业吗?”
怀屿桉凝视着她,笑道,“怎么,晚晚是怕我离开怀家就不能活了吗?”
邱意晚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怀屿桉轻描淡写的回答,“赚钱这事儿简单,不依靠怀家,我也照样能养得起你。”
邱意晚嗔道,“谁要你养了,我自己能养活自己。”
怀屿桉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淡笑,“知道你现在厉害了,但还是给个我养你的机会吧,我好歹是个男人。”
邱意晚没说话了,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闭上眼,闻着他身上那股让人心神安稳的气息。
“晚晚。”怀屿桉唤她。
邱意晚睁开眼,“嗯?”
怀屿桉道,“我刚想了想,结婚这事儿是我太急了,应该等你先适应一下这段刚和好的关系再说的。”
邱意晚去抠他手,挺平静的说,“我父母早逝,在京北也没有一套房子留下,如果真的要结婚,能不能等我先在京北有个家。”
怀屿桉其实很想说,我给你买,可话到嘴边,他还是咽下去了。
换成,“只要是你,晚点也没关系。”
邱意晚也说不出哪一瞬,她想清楚了往后就是他。
大概是看到他手上拎的那两串糖葫芦,或是他为了自己学会粤语,只为给她唱ean的《裙下之臣》,又或是知道他为了自己放下江山……
她往怀屿桉怀里蹭了蹭,温声说,“下星期我又得去录综艺了,你到时候回家还是去安叔那儿?”
提起安叔,她又想到了那碗热汤面。
怀屿桉说不是去北院就是去公寓,反正是不回家,他想落个清净。
今年他不用再去走那些人情世故,只想好好休息,做个闲散的人。
没等邱意晚再开口,他说,“要不跟你一起去录综艺,我在酒店等你。”
邱意晚失笑,“……你别闹。”
怀屿桉抬脚拢过她,轻轻笑了声,“我没闹,我说真的。”
邱意晚到底还是没同意,说他过去只会影响她工作,让她分心。
估计回头得顶着不适的腰录制综艺。
怀屿桉听完她的话,笑得很坏,说,“下次不要再质疑有没有问题,直接检查就好了。”
邱意晚白他眼,“……”
突然,她想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那两串糖葫芦,一下子就坐起身,看着怀屿桉说,“……糖葫芦还没吃!”
怀屿桉,“……”
他们去客厅茶几上拿起来看时,糖葫芦上的糖衣已经化掉了。
邱意晚叹了口气,笑笑,挺无奈道,“只能是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