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怀屿桉一时没懂她说的什么。
很快反应过来,笑了,“你说的是酒名啊。”
“嗯。”邱意晚点头。
怀屿桉视线转到正在调酒的调酒师身上,他弯唇,“上面的歌词都挺有意思的。”
他记得他那杯酒名字的下面有一句话
——热血在腾问哪里有人
——一生只得一个女人
邱意晚托着脸颊,就那样盯着他,唇角还微扬。
大抵是她的目光太炙热,怀屿桉察觉到了,偏过头来看她,笑着问,“怎么了?”
邱意晚摇头笑答,“没什么,就觉得怀总真好看。”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怀总,调侃的味道十足。
怀屿桉的眉梢染上几分笑意,他伸手过去捏邱意晚脸,“你说说你是不是就贪我这张脸,搭车那晚也是这般看的我。”
他还记得当时她说了句:毕竟美的事物容易吸引人。
邱意晚笑了声,拿下他的手,笑问他,“那你贪我什么?”
“你这个人啊。”他几乎秒答。
邱意晚秒笑出声。
怀屿桉又伸手过去捏她脸蛋,神色突然正经几分,他说,“贪你这个人所有。”
那一瞬,邱意晚的心彻底放飞了。
后面的几天游玩,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做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女人。
从酒吧回民宿的路上,邱意晚犯困了,一路就枕着怀屿桉的肩膀回去,他动都没动。
下车时,肩膀已经酸了。
回了房间,邱意晚无了困意,她依然借酒壮胆,直接将怀屿桉推进浴室,连灯都没开。
怀屿桉笑了笑,故意问她这是要干嘛。
邱意晚不多话,直上手。
没多久,浴室里满是雾气,还有哗啦啦的水声。
怀屿桉终是担心她因此受凉感冒,于是扯过一条浴巾,打横抱她出去擦干身子。
邱意晚发尾已经湿透,她半撑着身子起来,眼神迷离的望着怀屿桉,“不做了吗?”
怀屿桉笑了下,转身进浴室,拿吹风机出来。
然后就是一整个将她吹遍,从头到脚。
待看他拔掉吹风机,邱意晚以为他真的就这么算了,也就扯过被子准备睡。
可被子刚盖上,脚腕就被怀屿桉握上,稍用力将她拉过去。
他俯身,以臣服的姿态去吻了吻她的脚。
邱意晚永远记得他那个眼神,那晚似藏了无尽的柔情和宠溺。
后面他在那刻时,低声问了她一句,“晚晚,你看我现在像不像你的裙下臣?”
邱意晚含泪反问,“那你愿意做我的裙下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