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邱意晚垂眸看向手中的那盒东西,待看清包装和文字后,瞬间红了脸。
“怀屿桉!”
这是小孩嗝屁套!
瞧见邱意晚这反应,怀屿桉不由得又笑了,他说,“这酒店没有,只能是下去买了。”
邱意晚将那盒小孩嗝屁套塞进他手里,“谁说今晚要跟你做了。”
“可我想要,怎么办?”
邱意晚,“你能不能含蓄点?”
干嘛要这样直白呀。
怀屿桉很是散漫的挑了挑眉,反问她,“难道晚晚真的什么都不想做,今晚就盖被子纯聊天吗?”
邱意晚,“”
她发现就不能跟怀屿桉聊这个话题,他能分分钟给她带沟里去。
可到底嘴硬没用,当被撩拨后的汹涌情水袭遍全身时,她还是缴械投降了。
在昏黄的床头灯下,她隐约好像记得怀屿桉动了那盒东西三次。她没记错的话,那盒东西也就一共三个。
所以怀屿桉是一晚上就给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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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邱意晚直皱眉。
身体的酸疼告诉她,昨晚她和怀屿桉到底有多么疯狂。
她侧头看向一旁的位置,怀屿桉还在睡,呼吸很浅,睡姿规矩。
见怀屿桉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她便微微撑身子,仔细的打量着怀屿桉的五官。
冷白的皮肤,睫毛长而密,鼻梁挺拔得可以当作滑滑梯,薄而好看的唇紧抿成线。
再往下,是他那分明显眼的性感喉结,每看一次都让人想咬上一口。
这个念头又一次出现,邱意晚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没忍住,倾身俯首过去,在怀屿桉喉结上轻轻咬了口。
然后迅速退开,生怕怀屿桉会醒来。
可还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就这么撞入了怀屿桉那双看什么都深情的眼眸。
四目对视,邱意晚眼神闪烁了下,忙躺了回去,扯过被子盖上。
紧接着她头顶传来怀屿桉低低的笑声。
“馋我喉结?”他嗓音里透着刚睡醒的沙哑。
邱意晚脸颊泛烫,说没有。
闻言,怀屿桉立马侧过身来,伸手要去扯开她的被子,却被她拉得更紧。
他笑,“那咬我喉结干嘛?”
邱意晚在被子里飞速想了一圈,找到借口,闷闷出声,“你昨晚先咬我肩膀先的。”
意思就是她刚才咬他喉结,那是在还回去。
反正绝不是馋他喉结。
“你这小姑娘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硬,我咬你肩膀,你就没划我后背啊?”怀屿桉笑意暧昧。
这回,邱意晚自己将被子拿开,她把头露出来,头发也凌乱了些许,她反驳,“你不抱我起来,也就不会划到你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