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在国内没什么出路,到国外去也挺好的,那未必会比在国内混的差。
邱意晚说,“也许是那会儿心态不好,又或许是不甘心在京北就这样算了,也就那般浑浑噩噩的混着。”
周晚棠有点心疼了,她坐过去,挨着邱意晚,伸出双手来,放软声音,“贴贴一下。”
邱意晚愣了一下,忽地笑了,“贴贴。”
俩人就这么互相拥抱着,谁也没出声。
后来邱意晚想起这天,鼻尖就会忍不住泛酸。
松开她时,周晚棠很认真的说,“晚晚,希望我们以后可以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
她是真心的喜欢这个名字和她都有一个晚字的邱意晚。
她总觉得她们大抵是上辈子就认识,所以这辈子才会如此投缘,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邱意晚望着她,此时她那双眸子好似泛着光。
周晚棠期盼的眼神盯着她。
她点轻声笑了下,点头,“会的。”
她也很希望她们会成为很好很好的朋友。
周晚棠坐了回去,她怕再继续下去她要煽情了。
她往茶杯里又添了点茶水,顺便也给邱意晚添了点。
俩人就这么坐在角落的茶室里喝着还热冒烟的茶水,心里头都一阵暖融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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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的最后一天,怀屿桉从纽约回京北了。
邱意晚借了周晚棠的车子接他。
陈秘书也在,那是他第二次见到邱意晚,第一次是在杭城的酒店门口。
邱意晚对他微笑了下,算是打招呼。
陈秘书知道邱意晚是过来接怀屿桉的,他识趣道,“那怀总,我先自个儿打车回去。”
邱意晚却没等怀屿桉开口就说,“没事的,我开你们一起。”
陈秘书尴笑,连忙摆手,”我打车就行。”
说完便拖着行李箱快步远离他们二人。
笑死,再晚走一步,他怕是被怀总埋在哪里都想好了。
邱意晚视线从陈秘书的背影上收回,正对上怀屿桉如深潭般的眸子。
“”
怀屿桉似笑非笑的开口,“晚晚还挺关心陈秘书。”
邱意晚解释,“机场叫车麻烦,可以捎他一段的。”
“哦。”怀屿桉故意拖长了尾音。
邱意晚,“”陈秘书命挺苦。
她赶紧转移话题,拉着某个不知道是不是吃醋了的男人出机场大厅,直奔周晚棠的aca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