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晚摇头,“没有,就是总感觉什么东西落了。”
怀屿桉,“能落什么?”
邱意晚,“就是没想起……”
她视线垂落到怀屿桉身上,一霎那就想起落了什么东西。
她满脸担忧的开口,“怀屿桉,那个没……”
怀屿桉顺着她的视线过去,了然她说的是什么东西。
他笑了声,说外,不里。
邱意晚耳根子一阵烫,这男人怎么能那么直接就说呢。
她还是担心,“要不就算了吧,你明天还要飞纽约,早点睡吧。”
她真的也担心他明早误了航班。
怀屿桉向前走一步,将她抱起,放在餐椅上,说,“还早,没过十二点。”
飞纽约没一个星期他都回不来,谁知道他回来了,他家姑娘会不会又开始忙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晚晚别浪费了。”
没给邱意晚回话的机会,他俯身堵上她的唇,一手撑着她脑袋,一手撑在餐椅把上,将她困其中。
又是一个缱绻缠绵的吻,邱意晚又败了。她知道怀屿桉不会轻易罢休,今夜注定长久。
餐厅的灯后半程被关了。
璀璨斑驳的霓虹灯映照着屋内,餐桌上的水杯在模糊的光晕下,隐约映出两具暧昧的身影。
邱意晚彻底放纵了自己,对怀屿桉未有过的行为,在这一夜几乎都有了。他对她做过的,她学着做了回去。
借着酒意,沦陷一回也挺好。
夜还长,不是吗?
在半清醒的状态下,和那宛如神祇般的男人不知疲倦一回,有什么不好。
反正今夜,她只想好好拥有他。
再后来,他们去了主卧室,分不清又多少回,只觉得越上头。
邱意晚一直唤着怀屿桉的名字,有动情时的叫唤,也有恳求时的叫唤。
直至不小心打到花洒的冷水,俩人才冷得降低欲、望。
怀屿桉把热水打开,让她淋在热水里,从背后抱住她,温柔的在她漂亮的肩胛骨上落下一吻。
他满足的开口,“要不明早别送了,你好好休息。”
你又有工作安排
邱意晚闭眼,无力的摇头,“要送你。”
怀屿桉低声笑,转过她的头,在她唇上又亲了亲,“乖,听话,你好好休息。”
邱意晚靠在他胸前,全身软绵绵的,没一丁点儿力气。缓过劲儿来,才觉得腿软得很。
“怀屿桉。”她出声唤他。
“嗯?”怀屿桉低头看她,低低的应她了她一声。
邱意晚转过身子,抬头望他,控诉似的说他如此过分,明早还能起得来赶航班吗。
怀屿桉在她腰上故意用指尖撩拨了下,笑说,“分明就是晚晚自己要求多回的。”
邱意晚,“……”
就知道他会甩锅回来。
不过想想好像也是,今晚确实是她……求不满。
从浴室出来后,邱意晚碰床就睡。怀屿桉还是需要去去燥,他去隔壁衣帽间拿了新的睡衣穿上,就去客厅找烟抽了。